我躲?!我他妈倒是想躲,可双腿就跟生根发芽长在土里了一样,根本就挪动不了半分。 我眼瞅着那笤帚疙瘩沾着褐黄色的黏着体像箭打一样冲我飞来,我竟然情不自禁张大了嘴巴,想尝一尝那是什么味道的。 “嗖——噗!”我尽量把这个画面描写的委婉一些,可我是真的无能为力。 有种无奈就做拔不开腿,有种悲哀叫做沾满鲜屎的笤帚就在你面前,有种犯贱叫做你他妈竟然还想张开嘴尝尝味道!哦!这该死的迷人的小东西。 笤帚碰触到我嘴唇的一瞬间也就掉落了,毕竟我嘴巴太小,那玩意儿太大。但是还是有许多大家都清楚的东西落尽了我的嘴里,我已经激动到热泪盈眶,我想这时候我手上要有把枪,我保准会给他来个屠城! 物体掉落我口腔内的一刹那,我竟然觉得此生已经了而无憾,我林峰屎都吃过,还怕什么!舌尖上的味蕾迅速把这东西的味道通过神经传到了我的大脑,苦的。嗯?怎么他妈又有点儿甜!这糖尿病晚期了吧我说! 很奇怪的感觉,味蕾复苏的同时,我的眼睛、耳朵、喉咙、四肢、身体都开始慢慢有了知觉,那股牵制力突然就消失了,耳畔嗡嗡地嘈杂声也越来越弱了,然后我就听见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好像在对它的同类说,“呕~这个家伙竟然吃屎,恶心死了,我们快走吧!”然后“呼”地一下子,我就感觉整个人轻快了许多,我手脚软绵绵的站都站不稳,几乎将要晕倒,皮包儿一把就把我接住了。 这个自带出场效果的地包天大叔“嘿嘿嘿”地笑着冲我俩走来,腰间的收音机还在喊着麦—— “大哥天大哥地大哥能顶天立地 大哥风大哥雨大哥能呼风唤雨 这是我的好大哥他有房又有车” “关了~关了!闹心不!”皮包儿喊道。 地包天“诶诶”着忙关了收音机,“是啊,啥破歌儿,贼啦闹心!那啥,你好点儿没?” “我……”我刚一张嘴,这俩人便跑得远远的。 “有事儿说事儿啊,别满嘴喷粪行不行,你瞅瞅你自己这副德行,哼,这谁给你灌得满嘴屎,恶心死了!恶心死了!”地包天捂住口鼻,一副极度嫌弃的神情。 我心里那个气啊,心说这他妈不是你给我捯饬的嘛,我望向皮包儿,皮包儿吹着口哨看着夜空,全然一副不关我事儿的神情。 “啊——呸!”我向地包天吐了口痰,这才发现自己吐出的是一股一浓浓的墨绿色的液体。 “诶~诶~别吐啊!这可是药!吐出来就不灵了!”地包天吴老头惋惜道,“你把这东西服进去以后,你没有感觉自己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干啥啥有劲儿了,一口气能上个六楼了,通宵打游戏再也不犯困了!” 一直假装望天儿的皮包儿都被吴老头这番话给逗笑了,心说这是哪来的一朵奇葩啊。 我心里一惊,我倒是在什么狗屁武侠小说或者网剧中见过这种俗套的桥段,就跟丐帮里的洪七公,佛家酒肉和尚济癫一样,莫非这地包天吴老头也是远离江湖的什么高人,刚刚给我服下了一颗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啊呀呀,要真是那样我可罪过了,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 我赶紧爬起身来,给吴老头纳头便拜,“不知道这位仙家刚刚给小生服用的到底是什么灵丹妙药呢?太上老君八卦炉子里的仙丹,还是南海观音净瓶里的玉露琼浆?小生服下去顿感甘甜,神清气爽体力充沛,具体是啥还望您不吝赐教啊!” 这一套说辞下来愣是把地包天吴老头儿给说愣了,过了好久才一脸正经地说,“这你都品出来看出来了?” 哈哈!我猜的没错!一准是这么回事!我疯狂地点点头又吧唧吧唧嘴,你别说还真品出那么一点儿味道来,从没有品尝过的味道,这不是仙家的东西又能是什么! 他走过来摸摸我脑袋,然后像是自言自语,“不烧啊~既然你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