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又顿了顿,“所以今天早上那些事儿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们孙家人从骨子里是不欢迎外乡人的,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凡是外人进入一律要先向族长通报,这也是为什么天还没亮我便将堂儿绑了去的原因。” 我看向走在我们四个身后的孙立堂,他面皮马上青一阵白一阵,像极了做错了事被家大人批评的孩子,神情甚是好笑。 人家不欢迎外乡人,这个也倒是情有可原,我表示这个理由自己能接受。我见老头子不再说话,便主动问,“您刚才不是说有两个原因嘛,那么第二个原因是什么呢?” 老头子微微一愣,捋捋胡子继而像孙立堂那样卖起了关子,“真想知道啊,等会儿告诉你。”我心说这村人这都啥毛病啊。 往后山没走多远,就出现一片平地,平地上面楼宇林立,富丽堂皇之势竟然不次于那些“aaaa”级名胜古迹。再往前走些是一条长长的笔直甬路,大理石铺砖,两边是人行小路中间为车马大道,鹅卵石镶嵌出“寿与天齐”、“海水江牙”等各种图案。甬道两旁是石人石马相对侧立,有整装待发的戎兵戎马,有箭搭弦上的弓箭手……还没走进那几所“宫殿”我就已经惊得张大了嘴巴,这他妈,这他妈不就是缩小版的“紫禁城”嘛,不不不,看这规模和华丽程度,简直比紫禁城还要强一些。这群孙子要干嘛?莫非他妈想复辟! 等我们离这所宫殿还有五百米远的时候,早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那么百十来号人,笙管笛箫是一通吹奏,莫不是他们个个背部扛着枪腰间别着刀,我差点儿就真的以为这是正儿八经的鼓乐队了。 等我们距离规模宏伟的大殿还有一百米的时候,朱红漆的木门从里由外“咯嘣嘣”打开了,我往里一瞅,好家伙!一边儿四个壮汉,光开全这扇大门就得需要八个人。 这些景象总是给我一种不真实的臆想,我云里雾里飘飘然感觉穿越了一般,可所有的一切都摆在你面前又让你不得不信。 迈过三十多公分的门槛就进了大殿,虽是乡下但看得出孙家人家规甚严,也就是朱漆大门刚刚开放的时节,路上还有说有笑的一群人立马都默不作声了。 我和仨白胡子老头作为身份最高者首先进入了大殿,后边的人也不吵闹更不拥挤,如果你细心去听兴许都能听见银针落地的声音,如若不是回头看根本不敢相信后面还跟着千八百号人。 进了大殿便是厚厚的地毯,这个倒不用细表。抬头看,正对脸儿就是一尊十来米高的神佛像,我恍惚间又差点儿以为我进了某座名山大川香火鼎盛的庙宇,此刻正置身于大雄宝殿之内呢。 这尊神佛很怪,并不像我们在寻常寺庙看到的佛像那般面表安静祥和,这佛面目狰狞丑陋,一半世人相一半又被塑成妖魔脸,左手持把八宝玉如意,右手托个净水莲花瓶。再往下身看,更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