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啥时候变成怪物了!容不得多想,刚做完整容手术的怪猿冲我们猛扑过来。“嘣~”这家伙战斗力好像都提升了不少,我们刚刚所站立的地面立刻凹陷下去了一大块。 “玩归玩,闹归闹,可不带这样的啊,这咋还带变身的啊!”在死神面前,我顿时感觉自己体力充沛。 皮包儿赶紧去摸腰间的枪,他哪里知道在他昏迷期间枪早被眼镜顺走了。“我枪呢!我枪呢!这他妈玩意儿是个啥啊!”皮包儿跳着脚怪叫。 我已经无心去顾及他的大嚷大叫,卯足力气往出口爬。咱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玩意儿,它就像一身盔甲现在换了一个新的寄主一样,有着眼镜面庞的猴子开始了它的高强度破坏。这家伙一个大跳就跳到了皮包儿的前面,动作确实比以往敏捷不少,皮包儿都来不及发声喊,这怪物一个后踢直接把皮包儿踹上了天。 我看见皮包儿高高腾空,像表演空中飞人一样,背部在岩壁顶重重撞击后又迅速落下。这家伙在任由皮包儿自由落体七八米后,在皮包儿即将落地时用它那修长的胳膊接住他,然后在高高的向空中抛起,这怪物真是越来越爱玩了。 我已经踉跄到了石门处,两根巨大的自来石已经被摔成四五段,横躺在门口处。我迈过断石走出石门,出了石门就是那并不是很宽的夹道,夹道对面是一面不甚完整的墙,墙不知被什么人掏了一个大洞,我俩可以从那个墙洞翻出去,然后奔向一个不知何处的远方。 我到达石门外夹道处这才想起受苦受难的兄弟皮包儿。那家伙仍然被当做球一样被抛起被放下,我象征性地朝石门内放了两枪,准头和武器决定我只能放这么两个响屁,我也知道这根本就不可能对这怪物形成威慑或者一丁点的恐惧。 不过这两枪倒还是吸引了怪物的注意力,怪物冲我这边扭扭头好像终于记起我一般,拎着奄奄一息的皮包儿向我这边走来。我一看不好,心说得赶紧跑,刚回过身去后背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飞踹,“轰隆~”我正脸埋进了对面的砖墙里。 当我被拎起的时候,我已经感觉不到了身体的存在,我的血顺着面颊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淌。那怪猿一手拎着一个冲着残墙站立,用一种近乎狂喜的怪声冲上吠叫。 我是被用一种头朝下的姿势束缚着,我整个身体的血全部控到了头部,再由头部的伤口汩汩向外流出,溱在古城砖上,让百十来斤的砖都接近暗红。 我用带血的瞳仁看向皮包儿,皮包儿已经只有出的气没进的气了。 “皮包儿~”我轻轻叫了声,他就睁开眼冲我张了张嘴。他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外面的尸体开始滚动起来,在我这个角度看的一清二楚,不知何时外面聚集了大量的食人蚁,个儿如牛蛙大小的兵工蚁列成一个方阵,将死尸一点一点地往上挪,最终将死尸覆在自己身上。然后他们将自己当做滚珠一样,背负着尸体去往那个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