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一个女人单独住我怕!我还没恋爱结婚呢!要是半夜三更进来一个男人咋整?不行,我要和两个人一起住。” “哈哈”!周兴宇大笑道,“张文英呀张文英,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想和准住,你就明说嘛!” 张文英说:“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说我要和你们男人住吗?我说的是把那三人间退了,我们四个人都住总统套房!那房里不是有三个房间吗?就让那队当总统住里间,我一个女人,个子又小就住小间,周兴宇和苏华两个大男人当保镖住外间。外间正好两张床。这样,四个人住在一个套房里,既安全,又节省了钱,且不是四全齐美?” 周兴宇说:“嗯嗯,这倒要得。但是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睡到半夜,忽然想起什么,进了你文英小姐的房间……” 张文英立马说:“你敢!” 他们的这些对话,被站在墙角偷听的龙云丰听了个一句不漏。他忽然觉得这三男一女有些奇怪。从谈话中他感到好像既不是夫妻又不是一家人,但又穿着旅游服出来一起旅游。这么大冷的天,这荒野深山有什么好看的?难道他们是警察? 他又不太相信他们是警察。因为,昨天晚上他与仍住在红阳虹都宾馆的张为力通过电话,对方都说很正常,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只说丛重那小子好像是两面派。他把张为力安排在那里,就是替他一方面遮风挡雨,一方面探听红阳的情况。既然,张为力安全,他也就安全。而且,在与张为力通话以前几个小时,他还和龙安通过电话,龙安也很高兴地告诉他,他己经回到他母亲家中了。所有这一切都不是像有情况发生的样子。所以他又认为,这四人绝不是警察。 龙云丰的心刚放下,正准备继续去找老板娘要吃的时,他忽然又感觉不对。因为,他在住进这家客栈以前,他在路上假装撒尿,一手抓他下面的那个,一手拿手机先给张为力打电话,关机。然后又给龙安打电话,无人接听。此刻他又忽然感到周身一凉,又怀疑这四人可能是警察。弄不好,这警察就是来抓他的。 怎么办?走,往哪里走?天都黑了,况且前面是山。往回走?后面又山路崎岖,羊肠小道更不安全。唯一的办法就是趁他们还在争吵时先离开这里,找个地方隐藏起来看过究竟。有事再走无事便回,那总统套房还是他的。就在他起步离开时,那行他们又吵起来了。 张文英说:“教授,你是我们的指导老师,你来评评理,我这么安排既安全,又为学校节约钱有啥不好?可他节外生枝,还想打本姑娘的主意!教授,你怎么收这么一个小流氓当研究生呀?早知如此,我就不给你们出来考查了。再说了,这虎仔山有什么考查的?不就是过去是虎牙,后来,为了发展旅游事业,吸引游客来玩,才把那可怕的虎牙改虎仔吗?其实牙和仔有什么区别,都是从虎身上生出来的东西,本质一样嘛!” 周兴宇说:“哎学妹,我刚才是给你开个玩笑,你就当真了,还在老师面前诬蔑我是小流氓!我摸你了吗?亲你了吗?怎么是小流氓?告诉你,刑法上没有语言罪这一条!” 那行说:“算了算了,都是一个学校的师兄师妹,何必呢?就按小师妹说的住吧!师妹你要不放心,就把门关死,要再不放心,你就把灯开着睡。好了,走了一天,我们也困了饿了。你俩去给老板娘说,弄点好吃的!我们吃饱了,再洗个澡,睡个好觉,明天才有充沛的精力上山考查仨。” “弄了半天,原来他们是从学校出来考查的,不是什么警察,害得我虚惊一场!”龙云丰心里说着,就去客栈柜台找老板孙三娘要吃的去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