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 “因为家里破产,他就要被所有小孩子孤立排挤嘲笑,他又做错了什么?”阮烟扯起嘴角,“有谁会考虑过他的童年过得快不快乐?” 许鸿文垂下头,把掌心盖在脸上。 “当初我年纪小,也是父母不让我跟他玩,所以我也没有想到会这么伤害他……” “如果你们家当初没那么过分,留一点情面,孟言也不至于对你们家这么绝情,当初在你父亲的酒宴上,你们一点情面都没有给他留。” 周孟言的纯真、活泼、对人们抱有的善意,都在他十岁那年,被全部摧毁。 许鸿文一遍遍地说对不起。 只是他也知道,现在的道歉有多么薄弱无力。 许久后,许鸿文起身,“我去洗把脸……” 他离开后,病房里的女孩走了出来,递出一杯菊花茶,看着阮烟:“表婶……你要喝菊花茶吗?” 女孩看着阮烟,眼中带着怕她拒绝的怯意,阮烟接过,朝她扬唇:“谢谢,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在阮烟旁边坐下,“表婶叫我悦悦就好。” “你今年几岁了?” “我十四岁了。” “你经常在这里陪嘉嘉吗?” “嗯,我爸有时候要去上班,就我和妈妈陪着弟弟,”女孩低头,“嘉嘉生病以后瘦了很多,每天都很难受,我就经常来陪他玩,逗他开心,让他不要那么难受。” 阮烟摸摸她,“悦悦很乖。” 两人聊了会儿,许鸿文也走了回来,到最后阮烟要走时,刚好嘉嘉醒来,阮烟进去看他。 许鸿文摸了摸嘉嘉的头,“表婶今天来看你了,叫表婶。” 嘉嘉动了动唇,朝她笑笑,声音很轻:“表婶好。” 阮烟看着他苍白的笑,心中冒出一阵心疼。 走出病房,许鸿文和妻子送了出来,“弟妹,刚才我爸妈给我打电话,说想过来和你见个面,道个歉,要不你再待一会儿?” “和我道歉就不必了,如果真要道歉……应该是给孟言和他的父母道歉。” 阮烟看着夫妇俩,又淡淡问了句: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现在才明白吗?” 现在需要帮助了,才知道要道歉吗? 离开医院后,阮烟上了车,叶青在车里等候。 “太太,怎么样了?” 阮烟看向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低声喃喃:“生病的孩子……的确是无辜的。” - 阮烟没有把去医院的这件事告诉周孟言,也是不想让他因为这件事分神。 傍晚男人回到家,问佣人:“太太吃饭了吗?” “太太现在在厨房呢。” 他去到厨房,就看到阮烟背对着他站在料理台前,手里捏着面团。 他轻声关上封闭式厨房的门,走了进去。 阮烟揉着面,忽而之间后背就贴上一个坚实的胸膛,腰.肢被紧紧揽住,男性气息朝她席卷而来。 阮烟转头看到周孟言,笑:“你怎么进来都没声音的?” “是你太认真了。” 周孟言轻摆过她的下巴,吻上她的红唇。 阮烟转过身,被他更好地拥住,她一个不留神,就被男人敲开齿关,探入。 阮烟沾了面粉的手也不敢推开他,任由他索吻,从强势到温柔,她生怕有人会推门进来,心跳很快。 一个吻结束,他轻笑声响起:“脸怎么这么红?” “你别逗我,我要好好做曲奇。” 阮烟转过身,仍旧被抱着,忽而他悠然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这个地方我们还没试过。” 阮烟反应过来,气得转头羞瞪他,他含住她耳垂,气息温热: “以后在这里来一次,好不好?” 阮烟想象那个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你想得美。” 这男人就是动不动喜欢带她解锁新场景,那她以后在厨房还怎么专心做曲奇了! 周孟言问她在做什么,“刚才不是说了吗,曲奇。”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