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怎么说布尔什维克的中基层党员素质不高呢?安东诺维奇就是活生生一个例子。这种土棍如果豁出去了,那还真是肆无忌惮,他刚才可不是放大话,那真是内务部和中纪 委的人来了照打不误。 当时他嘴一努,就示意自己的部下动手:“还愣着干什么,给这两个杂毛好好的松松筋骨!” “菲利普.安东诺维奇,劝你一句,别给自己找不自在,”马克维可不想受皮肉之苦,赶紧又嚷嚷了一句,“别以为你tm是个人物,告诉你,你tm屁都不是!” 他这话说得挺强硬,怎奈安东诺维奇已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找麻烦,他就是再强硬也白搭,眼前亏是吃定了。 “呦喝,嘴挺硬的啊,我喜欢硬气的,”安东诺维奇不怒反笑,笑嘻嘻地点点头,“把这两位硬汉子给我请过来,大家好好乐呵乐呵。” “安东诺维奇,你别乱来,”埃里克森见情况不妙,终于出声发话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别欺人太甚。” 这话就有点软绵绵了,安东诺维奇脚步一停,转头看他一眼,冷笑了一声,“老子今天就是要看看兔子是怎么咬人的?动手!” 眼见几个工人纠 察队员嬉皮笑脸地上前想动手抓人,马克维知道是无法善了,他也是个猛人,在彼得格勒都敢半路跟着李晓峰干革命。在这种情况下,自然也不含糊,腿一抬,膝盖就狠狠地撞向了走过来的工人纠 察队员两腿之间,怎奈这帮纠 察队员也不是善茬,打架群殴的等级比马克维可是高多了。 那位身子一侧,硬生生地躲过了要害,不过饶是如此,他大腿外侧筋腱处被狠狠撞了一下,顿时就痛得直蹦,嘴里不住地抽着凉气。 这下就热闹了,纠 察队员见自己人吃了亏,顿时一起冲了上来,屋子里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不多时,马克维和埃里克森就被对方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这时,安东诺维奇也火了,沉着脸走向马克维,一边解皮带一边骂,“tmd小杂种,还敢动手,老子今个儿在这儿就把你们几个一勺烩了!” 马克维这下是真着急了,身子不住地扭动着,长腿也不住地踢动,怎奈他双拳难敌四手,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只有没命呼喊的份儿了,“救命啊,谋杀啊!” “孬种,老子还以为安德烈.彼得洛维奇的手下多有种,敢情也是怂包,告诉你,喊破大天也没人来救你!”安东诺维奇不屑地哼一声,解下皮带,扬起手狠狠的就往马克维的屁股上招呼,打了十几下,疼得马克维哭爹喊娘。 见到此,安东诺维奇更是不屑,又狠狠的踹了马克维的脑袋两脚,“你刚才不是挺横的吗?再***一句,你们几个也别愣着,那个小白脸也要招呼好!” 埃里克森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时间是后悔不已,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跟着李晓峰跑到莫斯科这个鬼地方来了,这不是找罪受嘛! 就在几个纠 察队员正准备招呼埃里克森的时候,就在安东诺维奇笑得愈发的张狂的时候,猛然间只听得他身后风声响起,似乎有什么东西正迅疾无比地扑了过来。 安东诺维奇的反应倒是很快,侧身躲过了,不过他的部下就没有那么走运了。一个按着马克维双手的工人纠 察队员被撞了个正着,那人疼得一声惨叫,顿时松了手,倒在了地上。 这时,安东诺维奇才注意到,扑过来的东西,竟然是门口把风的手下,他顿时就是一愣,门什么时候开的?怎么没听见动静呢? 就在安东诺维奇发愣的瞬间,空出双手的马克维一拳打倒了压他腿的那个纠 察队员,一个翻身站了起来,顺手还将身边的一张凳子抢到了手中,红着眼睛抡起凳子就要砸向安东诺维奇。 不过,凳子才刚刚抡起,就停在了空中,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门口高大的人影,“安德烈……” “呵呵,还真热闹啊,”李晓峰笑嘻嘻地拍一拍手,脸上的笑容,那是要多灿烂有多灿烂了,“这算怎么回事,严刑逼供吗?” “你是什么东西?”刚才这一通乱的,安东诺维奇也是应接不暇,一愣神裤子就掉了下来,他只好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指着李晓峰,冷哼道:“把他也抓起来。” 几个工人纠 察队员一听,再也顾不上马克维和埃里克森,齐齐扑向李晓峰,怎奈他们冲得快,回来得更快,眨眼之间倒着身子就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向墙壁,嗵嗵几声大响接连不断地传来,有人躺在地上呻吟,有人竟然被撞得直接晕了过去。 眨眼间,地上还站着的,就剩下安东诺维奇和另一个原本压着马克维手的纠 察队员了。 “就你这德行,也敢得瑟?” 李晓峰是真的火了,出离愤怒了,原本他也以为这只是一个误会,所以才慢悠悠的往工人纠 察队赶,谁想到才进来就发现了这一幕,你说他怎么不生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