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这才是我想要的永久陪伴。”风停了,树叶也终于不再挣扎。 第四个吻,终于落在了桑杉的嘴唇上。 冬天是大地的宿命,初雪终将降临,北风从不缺席,漫长的寒冷写满了命中注定。 我的灵魂还在么?它被你藏在了哪个角落? 不,你不用告诉我,藏好它。 只要能像凛冽冬日一样理直气壮地和你纠缠不清,我不介意它在哪儿。 唇齿纠缠。 那只放在肖景深耳朵上的手松开又握紧,像是想要抓住什么节奏,却又失败了。 大手还盖着桑杉的眼睛,似乎是男人所有的勇气都被封印在了里面,另一只手却恣意游荡,从女人纤细的腰肢,到她从来挺直的脊背,到她的脖子,到她的手臂,沿着手臂一直滑到自己的耳边,男人把那只手摁在自己的耳朵上。 它是我举手投降的信号,告诉你我对你有多么心动。 可你只当我懦弱敏感,以为这个世界还有第二个人会让它用血一样的颜色来宣誓效忠。 睡醒了的w先生伸了个懒腰,看着那俩两脚兽交叠在一起,脑袋贴着脑袋,胸膛贴着胸膛,腿贴着腿,手也抓着手,它的小伙伴已经被那个大家伙压在了餐桌上。 “喵!” 它懒懒地叫了一声,跳上了餐桌。 “喵!” 它甚至伸出爪子去扒拉大只两脚兽的长毛儿。 连绵的猫叫声还有猫爪子的刨弄打扰了肖景深的如痴如醉,他的舌尖儿还梭巡着桑杉的嘴唇不愿离去,脑子却变得越来越清楚。 心跳声原本昂扬激烈如战鼓,此时渐渐轻缓了下来。 嘴唇依然流连,却像是一个孩子在回味着蜜的香甜。 这时,桑杉突然出声说:“感觉,找到了么?” 淡淡的声音里带着似有似无的喑哑,还有轻喘。 肖景深突然轻笑了一下,胸腔微微震动着。 “没有。” 他贴着她的嘴回答道。 接着又开始了另一轮的深吻,日升月落,四季轮转,一只猫算什么,世界末日也不能打搅他了。 当他是个莽撞无知的少年,桑杉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她是甜的,带着一点苦的甜,刚好引诱了他这个长在蜜罐子里的家伙。 当他是个病入膏肓的男人,桑杉是一杯冷气森森的毒|药,她是冷的,肆无忌惮地让人畏惧,可对他来说,她是救命良药,洗髓伐骨,绝处重生。 他怀念过去的她,就像怀念过去的自己。可是此刻的拥抱却也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自始至终,她永远是自己的恰到好处。苦中的甜,是他的梦,穿肠的毒,是他的命。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