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估计是猜到他是想多打听些事好报复一下巴尔图。 只和他一来一往就透露不少小道消息,杀婴蔡干巴巴笑笑,两个人却也开了口。 “傅,傅爷,您找我出来问话那是看得起我,若是想问什么,我‘杀婴蔡’都可以一五一十地告诉您,这牢里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没有比小的更清楚的了……” 似乎也有些胆战心惊,杀婴蔡也这么回答。 “哦,是么?那巴尔图有什么把柄么?” “把,把柄?您怎么……突然会问起这个。” “上次那帮人惹了我,我当然要报仇,巴尔图,还有那个投靠了巴尔图的姓段的,不找个办法弄一下他们,我面子上多过不去。” 这话说着,借着这白日里去外头集体放风的功夫,一个人找到那‘杀婴蔡’问话的富察尔济抵着墙,抱着手面无表情地望着囚牢侧墙问。 他嘴里正咬着根拨开了表皮的草根子。 含在舌头底下咀嚼会有点甜水,这么看,这地方封闭的犯人们吃的不好,各个饿的面黄肌瘦,在他们身后就是这一整个堡垒外的一圈铁皮墙。 中间是一块块排列地很均匀的农地,犯人们平常就在上头从事农耕工作。 十六号。 上月十六号翻新的农地。 国泰的死。 ——不知道为什么,他还在想之前那几个小犯人说的话。 “额,这最‘致命’的把柄,若说有,也是有,但我也没有什么证据……我只是听到些传闻……” 眼珠子提溜转转,侧过来小声看看四周围,‘杀婴蔡’才敢和富察尔济说句实话。 “哦,什么传闻?” 富察尔济又问他。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