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哪壶不开提哪壶,段鸮眯了眯眼睛。 “哎,都怪段兄实在太过撩人,令在下心旷神怡,忘乎所以,以致于开始胡言乱语。” 段鸮:“……” 这话,可真是非一般人所能承受了。 见状,这人非但不脸红。 反而一副脸皮厚的要命,也不怕事后两个人又一言不合打起来的样子就真赶鸭子上架了。 可他们俩这不对盘暗自挤兑着,方才险些乱了阵脚的马县令却是正中下怀,忙令师爷传唤人先上来再说。 “好,好,是该你们俩来说,来,富察尔济,段鸮,赶紧上来!就由你们赶紧来给本官讲讲,此案,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这话,马县令问的心急。 既是在公堂之上,段鸮也不会说草率行事,和他争口舌之快,而是供手虚行了个礼,回了句是,又还挺规矩地和某人一块从一旁走了出来。 因这方寸的公堂不大。 二人这么一走出来。 自是引得周围不少百姓侧目注视,还未认罪的关鹏就在一旁跪着不动,富察尔济当着众人的面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就这么开始陈述起了案情。 这期间,他和段鸮虽然关系不熟,算起来也只是初次合作。 但他们二人本就是于心机谋算上极有本事的人,所以这一唱一和地,就把这公堂的气氛给弄得正式了起来。 “段仵作,你是以你仵作的身份保证,凶手就是堂下这名叫关鹏的男子的是么?” 富察尔济问他。 “是。” 段鸮回答。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