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几个女生的视线,文青一只手拿着纸巾擦鼻涕,一只手对她们挥挥:“嗨呀,晚上好。” “……” 杨雪边走边往后看:“林承业没跟来。” 刘小容浑身发热头重脚轻:“管他干什么,那种人渣就该化学阉割。” “割什么,万一他被割了心理更扭曲报复社会呢?要我说,直接死刑!”她旁边的女生憎恶道。 “最好是扒皮凌迟!下油锅!”有人附和。 大家过完嘴瘾又回到提心吊胆的境地,眼下她们要考虑的是活命,活着,活下去,没有什么事比这个更重要的了。 白棠和曾进,以及钱家兄弟走在一起,差不多在队伍的尾巴上面。 曾进两条腿打摆子:“白教授,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后面有脚步声跟着我们。” 白棠一顿:“你希望是错觉,那就是错觉。” 曾进哆嗦了一下,所以不是错觉?真的有……他下意识地想回头,动作做到一半被白棠阻止。 “夜里走在队伍最后不要回头。”白棠说。 曾进连忙甩下他冲到队伍前面。 “白教授,你为他着想,他却把你丢下了,”钱汉嘟囔,“我哥说的对,人都是自私的。” 白棠眉目清冷:“我问心无愧就好,别人怎么样是别人的事。” 钱汉抿抿嘴,感慨道:“有学问的人讲什么都有一股子哲学的味道。”他好奇地问,“哥,你跟白教授投缘不?你们都是学术型的,虽然一个文一个理,但文理是一家嘛,我感觉你们可以成为战友诶。” 身边的人没有言语,像是心不在焉,钱汉又喊:“哥?” 钱秦停下脚步,低着头看他。 钱汉眨巴眨巴圆溜溜的眼睛:“哥,你怎么了?” “没怎么。”钱秦摸了摸弟弟的头发跟脸,高挂在他身后的明月被乌云遮住了,暗沉沉一片。 . 不多时,陈仰一行人从食堂后门潜了进去,他们没有撬门。 因为门是开着的。 不锈钢的厨具聚集成一片光晕,像是在迎接十五个任务者的到来。陈仰找到灯的开关,犹豫着问大家:“我开灯了。” “开吧!”吴玲玲急促喘息,闺蜜的死让她的精神变得很不好,打个盹都梦到闺蜜说柜子里好挤,让她帮帮自己。她很害怕闺蜜会突然出现。 陈仰把灯打开,引入眼帘的是收拾得干净整洁的厨房,他环顾一圈说:“那我们分头行动吧。” “分头?”有女生受不了地说,“不分头行不行?大家都一起不好吗?” “时间线在跳,”陈仰说了个众所周知的信息,“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天亮了。”他看看都在用祈求的眼神看她的女孩子们,怜香惜玉的心是有的,但他的理智凌驾于朝简以外的一切,“天一亮厨房都是员工,我们就没法查了,只能等下一个深夜。” “话说到这里,有一点我不得不提醒你们,下一个深夜我们这些人不一定都在。”陈仰轻声叹息。 女孩子们都不笨,明白这里很凶险,越往后越艰难,她们不再抱着侥幸的心理试图浑水摸鱼,一个个的分散开来。 陈仰走到一处放着一个个收纳盒的架子前,随手拽出一个收纳盒瞧瞧,里面是空的,盒子外面贴着写了食材名字的标签。 白棠过来问:“陈先生,你是不是从事的讲师类的职业?” 陈仰:“?” “刚才的情况很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