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今儿怎么与他们算账!”风风火火的冲了出去。 余下平氏吩咐了简浔和宇文倩几句:“你们今儿都累坏了,且回房洗漱一番,用了膳就歇下罢,大爷和我自会为你们讨回公道的!”也要追出去。 却让简浔拉住了,道:“母亲,我跟您一起去!”这种家丑不可外扬的时刻,倩姐姐不方便跟去,她却是一定要去的,不然万一祖父拗不过简君平,又高高提起重重放下,不惩罚陆氏了,她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 “可是倩丫头……”平氏不由面露难色,县主再与自家亲近,终究也是外人,这种时候她如何方便在场的,只怕公爹见了她,会越发的恼羞成怒。 宇文倩却也识趣,立刻说道:“那我就先回房歇着了,简伯母与浔妹妹快去罢,我又不是外人,不用你们时时陪着我。” 平氏闻言,想了想,这才点了头,让贺妈妈送了宇文倩回屋去,自己带着简浔急匆匆去了崇安侯的屋子。 果见简君平与陆氏已经到了,简君平正拿手捂着脸满脸的惊诧与恼怒,陆氏则站在一旁,眼神闪烁,脸色白一阵青一阵,似是已猜到事情不妙了。 简君安则满脸的怒不可遏,喝道:“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打你,你自己做过什么事,你自己会不知道?我今儿打的就是你!”说完又要扑上前打简君平。 显然在平氏与简浔过来之前,他已揍过简君平了,难怪后者捂着脸。 “住手!”只是简君安一拳未及打出去,就被拄着拐杖,自内室走出来的崇安侯沉声喝住了。 简君安见父亲眨眼间就老了几岁似的,不忍再给父亲本就已糟透了的心情雪上加霜,到底还是堪堪收回了拳头,冷声向简君平扔下一句:“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我暂时饶过你,等待会儿下去后,我再收拾你!”上前扶崇安侯去了。 简君平见状,忙也上前欲扶崇安侯,嘴上还道:“父亲,大哥才一进来,便不分青红皂白的对我动手,方才您也听见了,当着您的面儿,他尚且言语威胁我,是,长兄如父,他做兄长的,任何时候要打我骂我,我都该受着,可总要有一个理由罢,连官府给人判罪,也讲究前因后果,人证物证,不是吗?还请父亲千万还我一个公道……父亲!” 话没说完,“啪”的一声,脸上已是挨了一掌,随即又听崇安侯怒喝道:“跪下!” 崇安侯的手劲,就不是简君安一个文弱书生能比的了,打得简君平耳朵是嗡嗡作响,捂着脸满眼的悲愤与委屈,根本没听清楚崇安侯的话,还是崇安侯拔高声音又怒喝了一句:“老子让你跪下!” 他才不情不愿的跪下了,嘴上却仍不服,道:“大哥打我骂我,我都该受着了,何况父亲,父亲便是打死了我,我也没有二话,谁让我是父亲生养的呢?可就算死,父亲也该让我做个明白鬼,而不是连自己是因为什么死的都不知道,只能做个糊涂鬼罢!” 崇安侯失望得无以复加。 有心算计人,却没胆承认,他怎么养了这么个敢做不敢当的东西,不,十年前他不就知道了这个事实吗,如今又有什么好失望的,还是直接把该说的都说了,直接让他承受恶果即可,反正他自来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崇安侯看都懒得看简君平一眼了,直接叫了亲卫进来吩咐:“去把简菡带上来!” 亲卫应声而去,不一时便带了简菡进来。 简菡的衣裳已换过了,不再似先前在外面时那般衣不蔽体,但却皱皱巴巴,一片凌乱,她的头发也乱糟糟的,配上赤红的双眼和惨白的脸,还有剧烈的呼吸,不难让人看出,她醒来后,应当已是闹过一场了。 进了屋,瞧得简君平与陆氏都已来了后,简菡的眼里才终于有了一丝光亮,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猛地扑到陆氏怀里,便大哭了起来:“娘,您终于来了,您终于来了……您不知道,祖父要把我许配给一个泼皮无赖,您快救救我,快救救我啊……” 哭了一回,想起陆氏在崇安侯面前自来半句话也说不上的,如今能救自己的,惟有父亲,忙又扑到简君平怀里哭了起来:“爹爹,您快救救我啊,我不要嫁给那个泼皮无赖,爹爹,您快帮我向祖父求求情,不然女儿就真只有死路一条了……” 简君平又惊又怒,他的女儿,父亲凭什么越过他的次序,直接就把她许了人,若是许的人各方面条件都还过得去也就罢了,泼皮无赖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早说过,回京后绝不会再委屈女儿一丝一毫的,在她的终身大事上,自然越发不会委屈了她,哪怕她前阵子才惹了他生气,他依然会为她寻个方方面面都满意的夫婿,当然,若能在此基础上,给他添一份助力,就更好了,父亲这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