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宴会该怎么办沈父还没有问完呢,自然不肯放这两个独自相处,咬着后槽牙说道。 “伯父如果忙的话……”薛玄真的只是客气客气,如果平日里谁敢这么不识相,早就被他丢出去喂狼了。 不过再次想到这是自己未来岳父,薛爷再次沉默地隐忍了,只是目光之中充满了阴森晦暗的光,隐蔽地对沈父露出几分森然,他见沈父梗着自己的脖子拉扯沈望舒叫她看自己的表情,转脸,依旧是一副平静的模样,对沈望舒说道,“咱们不要耽误伯父的正事。” “我不忙!”这人竟敢背着女儿威胁自己,沈父气坏了,顿时提高了声音说道。 “其实爸爸您挺忙的。”沈望舒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孝顺地说道,“如果真的不忙,就去睡个午觉,好好儿歇歇吧?” 薛玄的嘴角微微勾起,隐蔽地用得意的眼神去看沈父。 沈父的心都被伤得透透儿的了,伤心欲绝地看着被薛玄拐走,如今都跟自己不要好的了爱女。 他的眼神充满了伤心,连沈望舒都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不过想到薛玄是多么可怜孤单地等待自己空闲,寂寞得只有一个人,沈大小姐的心顿时就偏到了天边儿去,昧着良心说道,“这段时间爸爸也辛苦极了,别累着伤了身子。”她还笑着对沈父说道,“您今天好好儿歇着,阿玄家里还收藏着虎骨,回头叫他拿来给您泡酒喝。” 薛玄在缅甸只手遮天的,不说外人送的,就说自己进山打的,也有不少珍贵的动物。 当然,也可以侧面反映出,薛爷真是一个保护动物的冷血杀手。 “还有虎鞭。”薛玄一脸孝顺地说道。 他揽着沈望舒的肩膀,顺着后背心发凉的沈父的视线向着他的下方看去,颇有些不怀好意。 沈父下意识地夹紧了腿,他想到最近和沈母日渐恩爱,这感情到位了,又是自家老婆自然没有什么好害臊的,因此夜间活动就多了起来,真的有点儿力不从心。 不过出于男人的那隐晦的尊严,这是谁都不知道的,连沈母都没有发觉,怎么这人似乎知道了什么呢?出于长辈的傲气,他很想拒绝,可是想到了最近对自己十分风情万种,难以抵抗的沈母,沈父吭哧了半天,还是没有“婉拒”。 “我倒是不稀罕这个,不过有一些老朋友正好需要虎鞭,如果薛爷有多的,多给我几根送人情。”良久,沈父道貌岸然地说道,“都是一些老朋友了!” 沈望舒哭笑不得地看着沈父,许久,捂着脸推了薛玄一把。 “伯父放心,要多少有多少。”薛玄见沈父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眯着眼睛看他许久,拉扯着沈望舒就走。 这是一件十分尴尬的事情,沈父自然不好意思再留他,不得不目送他带着沈望舒快步下楼走到院子里,两个人坐在崭新的凉亭里惬意地说笑。他扒着二楼的窗户羡慕地看了一会儿,想到了薛玄允诺自己的虎鞭和虎骨,又不由浑身发热地搓了搓手,眉开眼笑地忙去了。 “你怎么这么坏呀?”薛玄又是挤兑,又是利诱地搞定了沈父,沈望舒吃着点心想想都觉得好笑。 “他脚步虚浮,目光无神,是得补补。”薛玄诚实地说道。 他坐在凉亭里,外头有淡淡的阳光照在对面惬意的沈望舒的脸上,叫他心里也跟着痒痒的。他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在,就起身撑着小小的红木桌子凑到了她的面前,看她近在咫尺,连脸上细细的绒毛都看得见,抿了抿嘴角,歪头轻轻咬住了她的嘴唇。 他顿了顿,试探地探出自己柔软的舌尖儿,感到眼前的女子轻笑一声张开了嘴唇,迫不及待地将舌尖儿叹了进去。 她的气息里还带着点心的甜香与奶香,叫薛玄沉迷着越发与她纠缠在了一起。 他细细地在她的口中逡巡缠绕,扫过每一处的柔软,眼睛都忍不住快活地眯了起来。 他感到沈望舒的手依赖地握住了自己撑在桌面上的手臂,与自己更加地贴近,也忍不住抬起一只手臂,将她柔软的身体往自己的身上更加地贴近。 “老大!”就在他心里生出另一种很难以压制的感觉,想要将怀里这个女子吞吃入腹的时候,就听到一旁传来了一个大嗓门。 这大嗓门叫了一声就发现自己似乎出现得不是时候,啊地叫了一声就要跑,然而沈望舒反应更快,她含笑推开了薛玄,见他不甘愿地依旧贴着自己的脸颊,这一口那一口地舔舐,无奈地低声说道,“真是,看起来得赶紧结婚才行。” “嗯。”薛玄觉得这句话最有道理了。 他抱着沈望舒的肩膀,将头抵在她的肩膀上喘息许久,这才用冰冷的眼神去看一旁大声的大汉,目光充满了杀意。 这大汉最近经常被杀机笼罩,笑嘻嘻地看着自家老大从桌面上退回自己的座位,并且再次交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