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脚步不停,没几下就走到了她的面前。温如是连忙缩着脑袋抬手挡他,生怕安格斯一怒之下,就把她像卧室的大床一样拆个七零八落,“冷静,冷静!那啥什么壮阳药真的是我开玩笑的,我一点都没有藐视你的能力的意思!啊——” 还没说完,温如是就被安格斯弯腰一把抗起。他的肩膀顶得她胃痛,温如是怒了,扑腾着双腿挥舞拳头使劲捶他的背,“痛啊!我要吐了,混蛋,赶紧放我下来!” 安格斯“啪——”地一声打在她浑’圆的臀部上:“闭嘴,回房再收拾你。” 收拾个屁!她是个人,又不是吸血鬼,没他那么好的体力!温如是狠狠地一口咬在安格斯背上。她不玩了,全身都痛死了,做做做,做他妹! 刚走到二楼,两边的门就打开了。 塞西尔瞥了一眼两人,淡定地将对面正要开口的埃利奥特推回了房间:“你们继续,不用管我们。” 温如是僵了半晌,机械地拉起安格斯身后的衣摆,掩面将自己的脸埋起来。一身遮掩不住的青紫痕迹,安格斯宽大的衣服,还有这丢人的倒挂姿势……她明天早上真的是没脸面对他们了。 慢条斯理地回到房间的安格斯俯下’身,刚想将肩上的温如是放下,手一松,却被她扯了个趔趄。好在旁边就是铺得厚厚的被褥,也没把她摔到。 安格斯哭笑不得,那蠢货还死死拉着他的衣服不松手。好好的一件衣服被她从背后攥到身前,扯得完全变了形。就这样,温如是仍然嘤嘤闹着不肯抬头。安格斯无法,只好宽慰她:“平时也没见你那么害羞嘛。行了啊,没人看得到你了。” “这能一样嘛?!”小两口关上门在家里玩这些是情调,传到同事耳朵里就是送上门的笑柄啊,“混’蛋,都怪你,好好的跑下楼干什么。丢死人了,明天他们肯定会告诉梅丽尔的。”温如是已经能够想象到,明早梅丽尔八卦的那副嘴脸了。 越想越臊得慌,温如是抓住安格斯的手就是一阵狠咬。 就她那力道一点都伤不了安格斯,小小的贝齿啃在他的手腕上不痛不痒,反倒有种麻酥酥的感觉。安格斯心头一漾,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缓缓向下就去解她的睡袍:“宝贝,再来一次。” 温如是一惊,推开他拉着自己的腰带就往后躲:“滚蛋,我还没消气呢!”想要的时候就叫她宝贝,不想要的时候就叫她蠢货,这个精‘虫上脑的死吸血鬼! 安格斯挑眉,拖着腰带的另一头跟她僵持着,也不用力:“你别搞错了,该气的人是我吧,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要给我喝壮阳药。” “都说了不是咯,我之前那是开玩笑的!”温如是气急,这人咋怎么说都不听呢!不就是说错点话嘛,非要揪着她的错误不放! “谁信呢。”安格斯板着一张脸,无视温如是的反抗,轻轻一下就拖过她,两三下就将温如是脱了个干净。覆身压上她的动作却一点不像先前的冷酷,反而轻柔得仿似唯恐弄疼她了一样。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别闹,再闹全家人都睡不着了。” 温如是欲哭无泪,她这下总算是明白了。安格斯这混’蛋根本就是在借题发挥,他才不管自己说的是真是假!就算是白的,到了他的嘴里也能变成黑的。 整整一晚的纵‘欲,加上梅丽尔魔药的副作用,温如是直接从凌晨睡到了下午。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卧室里的残破家具都清理出去了,温如是翻了个身,才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全新的大床上。 安格斯不在,枕头边上放着一张便签条。温如是打了个哈欠,随手将那张便签拿到眼前: 我跟塞西尔和埃利奥特出去办事了,晚饭之前会回来。冰箱里有做好的菜,你热一下就可以吃。艾瑟儿的事情我们会处理,你跟梅丽尔不用管了。——安格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