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士远,你都犹豫半天了,到底落不落子。”酒气十足的看着打着酒嗝,醉眼惺忪的老者看着对面的青衣文士,拍了拍桌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那个青衣文士良久这才叹了口气,若有所指,说道:“天下纷乱,杀机四伏,破局之策难上加难啊。” 那醉醺醺的看着打了个酒嗝,双目精光一闪,看着棋局上的纷乱局势,摇头晃脑,当下说道:“帝星昏暗,大有坠落的姿势,河北淮西江南山东各有帝星升起,世间大乱,群雄四起,明君雄主者唯有山东。” 青衣文士听得老者的话,当下眼睛睁的老大,很明显,老者的话显然他是听懂了,青衣文士有些吃惊的说道:“敏中说的可是那山东的梁山泊?” “正是。”老者娄敏中点了点头,高深莫测的说道。 青衣文士当下有些不相信,喝了一口酒,说道:“那梁山泊不过区区八百里之地,虽说有水泊之天险,但是没有城池,一但朝廷狠下心来围剿梁山泊,梁山泊必败无疑。河北田虎刚愎自用,淮西王庆有志无才都不是争夺天下的雄主,那江南方腊麾下兵精粮广,深得民心,礼贤下士,乃是明主,而且有长江之天险,聚众百万,攻占六州五十二县,为何不是此人?” 娄敏中看了看青衣文士,说道:“祖士远啊,祖士远,你虽有经天纬地之能,治国安邦之才,但是眼光还是太过狭隘,如今以梁山泊的实力,攻取整个山东都是轻而易举的,那江南方腊虽然说是个明主,但是跟晁天王相比还是略有不足,如今天下大势还不算明朗,大宋朝廷虽然日薄西山,但是虎威扔在,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如今想要笑到最后,不是一城一地的得失,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才是正道。” “哈哈哈,好,好,好一个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便是这九个字便足以称得上天下名士。”娄敏中话音刚落,便从花园外想起了一个豪爽的笑声,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龙行虎步,人前身后百步的威风,身后跟着冷面节级蔺仁,太学狂生吕将和南离太保石宝。 晁盖几步边走到了凉亭里面,看了看两个人,果真是高深莫测,当下朝着二人躬身施礼,说道:“晁盖见过二位先生,方才在外面听得二位先生高论,不敢贸然打断,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二位先生高论叫晁盖受益匪浅啊。” 晁盖走进来的时候,娄敏中祖士远也在打量着晁盖,眉飘偃月,目炯曙星,尧眉舜目,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目若朗星,牙排碎玉,齿如贝列,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棱角分明,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周身上下锦衣华贵,外披白色英雄氅,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二人见得晁盖如此的英雄,祖士远便知道自己在识人方面确确实实不如娄敏中,单单凭借着晁盖这舍我其谁的气势也足以成为最后的逐鹿者。 祖士远起身微微的朝着晁盖躬身还礼,谦虚的说道:“托塔天王晁盖闻名天下,今日一见果真英雄了得。” 旁边的娄敏中则是没有起身,半倚在桌子上,醉眼惺忪的看着晁盖,不住地点头,又一转头看到了晁盖身后的蔺仁,当下便明白了晁盖为何出现在这里,当下起身哈哈一笑,指着蔺仁笑骂道:“好你个蔺伯孺,交友不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