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起来,比女人要毒的多,您是见的少,想不到。” 陶厌狠起来,自己一样骂。 这话说出来就带了点暧昧了,陶厌怕被程喜揍,及时的适可而止,转移话题:“他展示剑法的时候,我在旁边瞅了半天,什么都没瞅出来,只能说是托了殿下的福,才勉勉强强有了那么点领悟。因果是直接关系,要按照这样的逻辑,殿下岂不是还要向他摘下的叶子道谢。 他狡辩说:“佛语有云,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倘若他没有摘叶子,而是舞剑,就没有这效果,所以殿下实际要谢的是被他摘下的叶子。这无垢尊者的剑法是他的师父教的,殿下又欠了师尊的因果。” 不等程喜说话,他加快语速,语气极快的把自己的话一股脑说完:“在修行的过程当中,这位大人定然经历了不少劫难,是那些劫难和仇敌成就了现在的他,若是我欠了他的因果,殿下就欠了无垢尊者仇人的因果。若是殿下要了清因果,就要待他的仇人好,可是无垢尊者的仇人好,又是在向他结仇,这岂不是前后矛盾。” 陶厌认的债主只程喜一个,坚决不肯添上旁人。按照这样的推论,他根本不欠谢玄尘一分一毫。 程喜被他这逻辑整笑了:“好一张巧舌如簧的利嘴。” 陶厌点点头,一脸美滋滋的说:“多谢殿下夸奖。” “你当真以为本宫先前在夸你?” 程喜掐住了陶厌的下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容貌秀美的少年。 “横竖你为本宫办事,有手有脚有这张脸就足以,你这么聒噪,还是把舌头割了的好。” 陶厌原本过分苍白的慢慢的变红了,像狐狸精一样狭长上挑的眼尾渐渐染上一抹红晕,他委委屈屈道:“要是殿下喜欢,割了小的舌头倒没有什么,只是日后想听小的唱曲,吹吹笛子,不就没了乐趣。” 程喜看他眼神,都觉得这个家伙的皮肤烫人。 她撒了手,阴恻恻地威胁说:“再用这么黏糊糊恶心的眼神看着本宫,就剜了你眼睛。” 只是说说还不够,程喜的指尖绕着陶厌眼部的轮廓绕了一圈,他的眼睛立马变得灰蒙蒙一片。 不仅是眼睛上施了一个她刚学会的小法术,程喜还给他下了个三日的禁言咒。 不让这人吃点苦头,免得这擅长得寸进尺的家伙当她是纸老虎。 这些都是基础的术法,她是筑基,陶厌是个和凡人没有多大差别的炼气修士,她用的道术自然能够在他身上生效。 看不见还没有办法说出声音的陶厌一下子安分下来,看起来像是个乖巧的大型娃娃。 中午谷香杏送饭食过来的时候,察觉到了小院子里的不同。 今日院子里的花,似乎比昨日来的时候开得更为绚烂,灵气的浓郁程度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谷香杏是筑基七层,比程喜现在的修为高。 她看了眼程喜,一眼就看出她的不同来了。 “师叔祖,您这么快筑基啦!” 她又惊又喜,也羡慕,不过更多的是真心为程喜高兴。 程喜表现得格外谦逊:“今日师尊指点,侥幸得了些心得。” “那也是师叔祖您厉害,我看了无垢大人好几回,就什么感悟都没有。” 把饭放下之后,她又看了下周围,没找到陶厌。 “对了,师叔祖,这是陶厌的饭,您知道他在哪吗,我去给他吧。” “他在后院反省。” 谷香杏很快找到了在后院反省的陶厌。 因为暂时性瞎了哑了,陶厌异常安分。 少年坐在落叶纷纷的树下,有种令人心折的羸弱感。 谷香杏怔怔的看着,突然有点心动。 作者有话要说: 陶厌:嘿,看我把你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