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倾国倾城,百般妩媚,声音若妖姬般惹人心猿意马,欲罢不能。 她坐在那里,什么也没做,只是邀约他喝一杯,可他却已情动。 就像虔诚的信徒遇到他的信仰,又若缺水的旅人在沙漠中遇到绿洲清泉,她于他就是那抹信仰,那片绿洲。 他一直知道她很美 特别是醉后的样子。 肆意姿放的妩媚,每个男人看了都会情动,而他,又怎么允许别的男人看到。 眼中危险摄人的光陡然生起,像只蛰伏在黑暗中的猎豹,紧紧盯着他的猎物,他踱步上前,步伐不疾不徐,恍若悠闲散步的行人。 高大的身躯落下一道阴影,她抬头,巧笑倩兮,顾盼生辉,再次举起手中的酒杯,问:“要喝吗?” 灯光昏黄,夜色迷人。 美酒芬芳,佳人醉卧。 他半弯着身子,与她平视,五指缓慢地摩挲着她的脑后,慢慢按向自己 额头对着额头,眼睛对着眼睛,嘴唇对着嘴唇 还没品尝,他已醉了,轻轻的舔舐她的唇瓣,微哑的声音充满磁性道:“喝。” 话音一落,攻势如狂风骤雨一般的凶猛,吸吮含住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勾起她香软的舌尖,肆虐她满腔的酒香。 她感到不舒服,鼻腔发出嗡嗡的抗议声想躲开他的侵略,然而他单手就把住她的后脑勺制止她乱动,另外一手抱住她的下臀,用力提起就把她提到了餐桌上。 酒瓶酒灌跌落的声音,酒水洒满一地。 可是无人理会。 直到她缺氧,他才停止肆虐她的齿与唇,不过依然抵着她的额头,眼中的**仿佛要喷薄而出。 靳竹暗哑着声道,“很好喝,我还要” 她双眼迷离微合,盯着他半晌,脸上的表情委屈极了,声音呢哝腻软,“不喝!不喝!难受!” 海棠醉日,梨花带雨。 靳竹喉结动了动,嗓音细碎艰难:“好,那就不喝。” 但是他没有放开她,而是托起她的臀部直抱进自己怀里,呼吸急促,不断喘息。 袁冰早已彻底喝趴在桌子上,对于餐厅里发生的事情浑然不知。 靳竹剑眉微蹙,按下内心翻滚热烫的**,抱起芷萱往外走。 他不喜当众亲热,即使那位观众昏迷不醒。 方涛在客厅守候。当靳竹把门关上,没过多久他就听到细碎的声音,隐隐约约,断断续续,勾人心弦。 唯恐听到老大墙角,他便转移阵地候在客厅里。 脚步声响起的时候,他站起身,正想迎上前,便听来人吩咐道:“袁冰在里面,你送回房间。” “是。”方涛低头,唯恐视线不小心扫到来人怀里的女人。 方涛是他的人,袁冰已醉了,除了他们,别墅再也没有其他人,而方圆百里都是大海。 没有人阻止,没有人知道。 靳竹心安理得的把她抱进自己的房间里,肆无忌惮,无所畏惧。 怀里的女人傻憨憨的笑着,安静得像只待宰的羔羊。 上一世靳竹最爱就是她醉酒的样子,也最恨她醉酒的样子,因为她总是没有了醉后的记忆,不记得他对她做过的事情,同样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承诺过的事情 轻轻把她放在床上,低头抚摸她的脸颊,放任自己的黑暗情绪蔓延渗透 “为什么不喜欢我?” 他喃喃自语,问出这个早已积压在心底很久的问题。 她昏昏沉沉,两颊酡红,躺在床上就开始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他压住她,抵住她的四肢不让她乱动,沙哑着声再次问道:“为什么不喜欢我?” 床褥下陷,犹如被蜘蛛桎梏的猎物,她动弹不得,迷眼半合,红唇微启,似呢哝、似抱怨:“没有为什么。” 干净利落,直截了当。 然而一字一句,仿佛千刀万剐般割在他身上,一股极致的痛苦与心碎让让他忍不住咬破了唇角,淡淡的铁锈腥味蔓延口腔。 “那你喜欢谁?”嘶哑着声红着眼盯着她的眼睛。 如千斤的重担,压沉沉的,她不舒服的呢喃出声,他掐住她的下巴,固执的要个答案。 “谁也不喜欢!” 娇声呵斥,可是细细弱弱的声音好似撒娇。 她一脸不开心,瞪大双眼可是里面迷离一片,蜜唇娇嘟嘟的撅起,剧烈挣扎。 “你走开,我谁也不喜欢,我难受,我要吃糖,妈妈我要吃糖!” 开始撒酒疯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