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碰到一个冰冷硬物,不用看也知道是栖月吩咐下人放在她身边的水果盘子。果子都是番国进贡,十分珍贵难得,长得也鲜艳好看,勾人食欲。 脚踝没有半瞬停滞,打造成莲花形状的赤金果盘直接被踢下榻去,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鲜艳果子洒了一地。 然后她被人从后抱住,软软的腰肢被揽在一双大手里。“你这样不吃不喝,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灼热呼吸喷在脖颈里,如同耳鬓厮磨。 被沸血折腾得如同死过一回的栖月终究没有喝她的血,也不知这人究竟在矜持矫情些什么,不过他没有直接死掉,郦清妍觉得挺可惜。 心情不好的人眼皮都没抬一下,“把我放了,我就又吃又喝给你看。” “不要。”栖月整张脸埋在她散下的头发里,“你会跑掉的。” “本来就是要跑,找不到我,是你自己没本事,与我何干?”栖月太重了,郦清妍被压的难受,往一旁躲闪,酥筋软骨里听到手脚上的链子哗啦直响。 该死,被封了武功不说,不知为何这身子连应该有的力气都使不出来,软趴趴的只能任人搓扁捏圆,连以前咬慕容曒时的劲头都没有了。而且,这链子明明和困住温漠的那条一模一样,为什么半个接口也找不到,想把它弄断都没有办法。 宫人上来打扫干净洒了一地的瓜果,又捧上一盏来。栖月伸手挑出一颗红宝石葡萄,含在齿间,一手捏住郦清妍的下巴,一个巧劲儿,让其上下齿列错开,然后吻了上去。 葡萄在郦清妍无力的反抗以及栖月霸道的推进里揉烂,甜蜜的果肉在唇舌间炸开,推推搡搡地挤进郦清妍的喉口,让她不得不咽下去。 听到吞咽声栖月才退开,吐出果皮和籽来,无视怀中人儿眼眸中燃烧着多么旺盛的怒火,笑道,“瞧,连籽也帮你剃出来了。” “卑鄙。”郦清妍咬牙切齿。 “总得让你吃点东西才行,你再不乖乖用膳,我便继续这样喂你。”说着露出一种期盼她继续有骨气下去,然后他就可以趁机吻个够的期冀神情,看得郦清妍直想将他大卸八块。 “可恶!”郦清妍捏起软绵绵的粉拳,捶在栖月胸口上,力道还没有挠痒的程度大,于是火气燃得更旺,连名带姓问候他,“慕容栖月,你给我死远点!有本事放了我,比拼真本领,把人关着锁着,算什么男人!” 栖月单手轻松捉住她不住乱打的两个小拳头,轻笑道,“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取过另一侧盛了清水的碧玉杯,“方才喂你东西,你的嘴唇干的快起皮了,不渴么?喝点水吧。” 郦清妍警觉地把手往回缩,整个身子朝后躲开,连连摇头。不过已经晚了,栖月饮了清水含在嘴里,不顾郦清妍如何拒绝,双唇再次压上去,一点点将水渡到她嘴里。 与其说是喂水,其实更像是个彻彻底底的亲吻。那人不肯乖乖喝水,液体溢出嘴角蜿蜒着顺着脖子一直流到衣襟里,唇舌抵触时发出黏腻勾人的声响。到最后有些控制不住,将人牢牢按在榻间,按着后脑,勾着郦清妍退无可退的小舌,几乎要将其吸吮入腹才罢休。 “唔……”郦清妍掐他,踢他,使劲打他,对方不为所动。 “松……松开……”声音也被吞到对方肚子里。 郦清妍快要喘不过气了。 栖月吻到心满意足,察觉到再吻下去就会控制不住往另一个方向发展,才恋恋不舍地松开被染得一片湿亮的唇瓣。 拨开额间散乱的发丝,露出光洁圆润的额头来,栖月低头抵在上面,离身下人距离一指不到,呼吸交错,暧昧甚浓。 “你脸红了。”温润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流连不去。 “憋的。”即使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了,也一刻不停地不忘躲避。 “瞎说,憋气只会让脸变白。”栖月如同吃了一颗蜜糖,“你是喜欢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