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怀今摇摇头:“只是强求未必能够得到,不如随遇而安。” 谈话间已经到了后花园,远远便能看到俞千龄与夏亦忱两人相对站着,夏亦忱握着俞千龄一只手,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精武侯轻咳一声:“似乎还没有谈完……” 时怀今看了那两人一眼,淡笑道:“精武侯若是不嫌弃,那边有座凉亭,我与千龄闲暇时都喜欢在那里乘凉。” 精武侯真是佩服这驸马的忍耐力,道:“驸马先请。” 时怀今点点头:“我给精武侯带路。” 只是没走几步,方才还在那头的俞千龄便走到了近前:“怀今。” 时怀今闻言回过身,见俞千龄这么快过来了有些诧异:“千龄与六爷说完话了?” 俞千龄不屑的瞥了夏亦忱一眼:“本来也没什么好说的。” * 夏亦忱等人走了以后,夫妻俩回了正院,厨房间炖好的虎鞭送来了,温度都已经放到了正好。 俞千龄瞧见了催促时怀今喝:“尝尝味道如何?” 喝这种东西挺叫人难为情的,时怀今勉强喝了一口:“还可以……殿下要尝尝吗?” 俞千龄摆摆手:“我喝这个做什么?你多喝点,我去洗个澡。”说完人就跑出去了。 时怀今勉勉强强喝了一碗下去,俞千龄就洗好回来了,便换了他去沐浴,等他回来的时候,俞千龄正在床上躺着,瞧见他来,拍了拍自己身旁:“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才那碗虎鞭汤的功效,他现下有些发热,脱了外袍躺下,有些无所适从:“千龄,我……” 俞千龄凑上去,趴在他胸膛,打断他道:“那个六爷本名夏亦忱,是夏国新登基的皇帝,不过他以前只是我身边一个小弟,幼时的际遇和你差不多,因而才被我带在了身边。”说着她叹了口气。 时怀今已经猜到夏亦忱的身份了,只是没想到夏亦忱曾经的际遇和他差不多?身为一个皇子,会和他差不多? 他问她:“怎么了?” 俞千龄继续道:“哎,养了匹狼,把心思动到我身上来了,若是他以后在你面前胡说八道,你可不要信他。他若是欺凌你,你一定要告诉我,莫要怕他。” 别看时怀今在精武侯面前从容淡定,其实心里很没有谱,如今听俞千龄这么说,稍稍有了些底气,但到底如何还是要长久了看。 “我明白。” 俞千龄抱住他的脖子,在他唇瓣上亲了一口:“也就只有你才能让我顺心如意。” 时怀今抿了抿唇,有些脸红:“荣幸之至。”其实他昨晚并没有让她如意…… 她驸马一脸红,俞千龄旖旎的心思便起来了,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他胸膛上画着圈:“今日……方便吗?” 时怀今自然知道她问什么,心里打起鼓来:“方……方便的……” 俞千龄勾唇一笑,掌风一扫,屋中的灯烛便都灭了,她整个人压到时怀今身上,品尝她等待已久的美味。 只是没过多时,局势翻转了过来,时怀今轻柔缠绵的吻落在她的每一处,俞千龄吸了口气,问他:“做过功课了?” 时怀今轻嗯了一声,轻抚她收紧的小腹,俞千龄抓住他的手臂:“来吧,我已经好了……” 时怀今支起身子,吻上她轻咬的唇瓣,轻舔着让她松口,十指扣住她的十指,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地方,一下子冲了进去。 俞千龄闷哼了一声,有种被劈开的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欢愉,那东西像根粗壮的棍子捣|弄着她,但一直以来的骄傲让她忍着不喊疼。她本想她的小驸马该坚持不了多久的,却不想他一下下的越来越快,没命似的捣|弄,她只好抓紧了他的手,默默忍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尝到了其中的滋味,与他共赴云雨,弄到很晚。 俞千龄是昏睡了一会儿才醒过来的,时怀今搂着她,两人都还没收拾,她偷偷摸摸下床,拿了个帕子擦拭了一番,上面没有血迹…… 娘的,夏亦忱那个混账东西,该不会真的做过吧?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