褂,“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我有事先走了。”傅修时半个眼神都没再给徐知节,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周衡关上门,踹了徐知节两脚,“你进来怎么不锁门?” “忘了。”徐知节搂住周衡的腰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喉结上,“不过我得和江屿说一声,指不定傅修时现在觉得我背叛江屿出轨你。” 周衡冷笑:“那不是很刺激?比大过年和前男友打炮更刺激。” 说完他正捧起徐知节的脸准备继续亲,手机就震了下。 是傅修时发来的消息。 问他:是你男朋友? 周衡啊了声,“怎么回复?” 周衡倒是知道徐知节帮江屿忙的事情,虽然他是傅修时的医生,但这种事,他乐得看热闹,更何况,傅修时被骗,要说也是咎由自取。 徐知节笑了下,“你想怎么回复都行。” 反正背骂名的是他。 就是不知道江屿那边会不会出什么差池。 医院外面,傅修时修长的身影被隐没在灯光里。 手机上是周衡的回复:不是 傅修时深吸了一口气,心脏又传来密密麻麻的疼。 他想过也许徐知节是江屿用来骗自己的。 但骗人的话徐知节没必要在这种特殊的时间跑去见江屿。 江屿喜欢其他人,和其他人谈恋爱,和其他人有任何亲密行为……他都早就知道,也早就该接受。 但是无法知晓江屿是否知情徐知节和周衡的关系。 在他这里,江屿已经受了太多苦。 就更不能在一段江屿期许的、充满希望的、向往着摆脱他这个噩梦的新生活的感情里,受到背叛,受到半点委屈。 傅修时沉默地看着远处逐渐亮起的凌晨,即使是在这个时间点,这座城市依然亮着灯。 但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还是黑暗。 - 徐知节在第二天中午收到了傅修时的消息,彼时他才给周衡做完午饭。 傅修时问他有没有时间出来聊聊。 “所以我该去吗?”徐知节给江屿打了电话。 江屿正在楼上给楼下在花园里浇花的关语琴拍照,并且关语琴已经换了十几套衣服,江屿从没想过自己会在休假的时候拍照拍到肩膀酸痛,但由于关女士过分热情且是大过年的,江屿只能被迫承接下这份工作。 江屿一边找好角度一边嗯?了声,“选择权在你手上。” 昨天凌晨徐知节就已经把事情告诉江屿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和傅修时早就撇清了关系,江屿还是下意识觉得,傅修时会来找自己。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