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没人理他。 “不必了。”陈景泽搂住颜顾,“下次记得不要什么阿猫阿狗都请进来。” “是是是……” “你他妈说谁是阿猫阿狗?”何开气急败坏。 陈景泽对何开视若无睹,反而发觉颜顾不安的捏着他的手臂,他搂着颜顾离开这里。 在车内,颜顾趴在陈景泽身上,眼睛失去焦点,似在回忆什么。 “为什么害怕?”陈景泽问道。 颜顾声音极轻,“不想说。” 陈景泽举起颜顾的手背亲了亲,“好,那就不说。” 第二天陈景泽有难以推脱的饭局,他便让陈泽宇来陪颜顾。 陈泽宇第一次来到壮阔的别墅时,怎一个“卧槽”能表达他的震惊。 “我去,牛逼。”陈泽宇大声呼喊着,“这都有一个镇那么大了吧,牛逼。” “哥夫哥夫,能在那里搞一个赛车场吗?” 颜顾坐在主楼前的秋千上,他表情淡淡的,“自己找你哥说去。” “又变回以前那死样了,”陈泽宇道:“昨天那话多的样子不挺好嘛。” 外面有点冷,颜顾从秋千上下来,走回主楼。 陈泽宇跟在他后面。 颜顾坐在大厅里,陈泽宇不闲着,他走来走去参观主楼的布置,嘴里时不时发出惊呼声。 陈泽宇逛了一圈回来,发出感叹,“嫂子,我都不敢想像你有多快乐,哎呀,不过就是没有零花钱。” 陈泽宇坐在颜顾左上方的沙发上。 “……”颜顾道:“挺累的。” “你在凡尔赛吗?”陈泽宇躺在沙发上,翘着大脚,“舒服。” 颜顾想了想,问道:“你们……也认识何开吗?” “这小子以前总是跟我哥对着干,数都数不清。” “那你能给我讲讲陈景泽小时候吗?” 陈泽宇一下子坐起来,“当然,我哥啊……” 陈景泽现在权势滔天的样子,但小时候还挺惨。 他跟着陈家夫妇俩住在工地,那时候还没有陈泽宇,他也还很小,但是陈家夫妇俩不管他,他整日待在狭小的飞着蚊蝇的宿舍里。 到了猫狗都嫌弃的年纪,他自个儿跑去外面,看着叔叔们吸着烟,翻云吐雾,听着叔叔们说着不入流的黄腔。 有些叔叔看他好玩,让他吸了一口烟,他被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工地灰尘多,陈家夫妇俩懒得经常给他清洗,他总是灰头灰脸,身上也是脏兮兮的。 有次他不小心踩到了钉子,粗大生锈的钉子刺穿稚嫩的脚丫,他没哭。陈父不耐烦的直接拔出钉子,他也没哭。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