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肯定缺个国王。”他是这么说的。 有了也无所谓,他当肯定更合适。 他们寻找奇怪的石头摆出动物的造型,去圣经里找可以当作咒语的句子,妄图打开仙境之门。 然而在仙境当国王的大事被其他事无情地打断了。 想到这里迹部忍俊不禁,莉乃则更加好奇地晃了晃他的手臂,“是不是嘛。” 虽然她极力控制,但是眼神还是溢出一些期待的笑意,似乎想在这个问题上寻找和他的共鸣,迹部抬手拨开她脸上的几根碎发。 这有什么值得共鸣的? 儿时那样幼稚的糗事不太好对她说,但是奇怪的,他又很想和她讲讲。 就像是刚才下意识地说出来“很严格”,他知道她在紧张什么,为什么紧张,这种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安慰,或者透露一些友好的真相,总之不应该是这句话。 但是这样从来没有对其他人说过的话,长大之后自己都已经不在意的事,就这样毫无征兆地重新浮现。 隔着遥远的时空,在只有他一个人的书房里,面对比自己高两倍的书架,阳光斜斜地照进来,把他的影子在白得发虚的地面上拉得很长。 那个小男孩也想拉住她的手说一句。 我很想出去玩的。 于是他点点头。 “哈哈哈,你也会这样呀?” 她笑得更开心了,脸色都比刚才红润了一些,迹部有点想吻她,然后就真的低头亲了一口,尝到了柠檬味的唇膏。 “景吾,如果二十岁之前要学会二十门语言,那你打算今年学几门呢?” 他记不清母亲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了,但是还记得她当时这样说。 他只学了最简单的加减法,但是可能因为人聪明领悟得很快,两位数也难不倒他。 “我可以两年学三门。”并且从小就有了合理分配的概念。 他还知道一年是十二个月,那么两年……这个他稍微算了一会儿,虽然还没有学过乘除法但是已经推导出了一门八个月的结论。 他觉得一个星期就很漫长,八个月简直长到没边,学什么肯定都能学会。 所以最好先去掉一门,给他多匀一些个人时间。 母亲闻言笑了一会儿,迹部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但是心里总有种直觉,感觉母亲不会同意。 果然,下一秒听到她说:“可是未来的很多个两年里,你要学的就不只这些了。” 她端起了杯子向里面看了看,声音比刚才低缓了一些,“水是什么,空气是什么,阳光是什么。” 他奇怪地看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