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喝,只想静静。”沈星空面无表情。 “大家听到没有,老板要静一静,大家都出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白灵立刻帮沈星空清场,把大郑酒家里的人全赶出去了,连常乐和邓西风也没有幸免,大郑酒家里只留下沈星空、李盈妮和白灵三个人。 “白灵,我们两个也出去吧!”李盈妮看沈星空真的很愁,也不想让他分心,暗自轻叹,很识趣地也走了。 “啊?我们也走啊……哎,等等我……”白灵不太乐意,但还是走了。 大郑酒家里面,沈星空一个人坐着,他苦思冥想到底村里谁是二级患者。他相信,二级患者一定有破绽,不可能那么老实,否则前两天,也不会把小李子咬死吸血。 沈星空从头将大郑屯的事情想了一遍,根源患者老光棍咬了邻居王铁匠,使王铁匠变成二级患者,而王铁匠又咬过自己的小女儿,使小女儿也变成了二级患者,他老婆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但不管怎么说,王铁匠一家已经全死了,一个也没剩下,所以在大郑屯里面,除了王铁匠家肯定还有其他的二级患者。 沈星空越想越闹心,他对大郑屯里的人不熟悉,对十年前的事情更不清楚,想也想不出头绪,干脆站起身,一个人离开大郑酒家,在村里漫无目的闲逛。 因为受到吸血怪病的侵扰,大郑屯到了夜里,还算挺热闹的。乡亲们利用自己不发病的时间,赶紧干点家里的活或者地里的活,一些大嫂、小媳妇也趁着这个时间,四处走朋友串亲戚,有些认识沈星空的人,看到他还会主动向他打招呼。 沈星空心中有事,对乡亲热情的招呼没有反应,只顾低头走路。走着走着,他突然听到身后有人碎步追上来,接着又有一个小姑娘紧随他身后问:“请问,您就是沈神医吗?” “嗯?”沈星空停下脚步,回头看到身后站着一个很小很小的小姑娘,大概十三四岁,穿着花布衣服,扎两根辫子,农村小姑娘有种土气,要是好好打扮一下,这小姑娘应该也能挺漂亮的。 “我不是沈神医,我就是沈医生。”沈星空苦笑,自己这个神医现在已经被二级患者给难住了。 “咳,您就是神医,叔叔伯伯们都说您是神医。”小姑娘挺倔,执意要称呼沈星空是神医,“沈神医,我想问您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你们支贫队里面,是不是有个叫邓西风的啊?” “啊?”沈星空愣了一下,又仔细打量面前的小姑娘,一时没想通,“你认识他?” “嗯……”小姑娘的脸蛋变红了,有些害羞的意思,“我……我是他媳妇儿……” “咳咳咳咳……咳……”沈星空明明没喝水,却呛到了,他怀疑在大郑屯“媳妇儿”这个词是不是有别的意思,“你说你是谁的媳妇儿?” “是……是邓西风的……我爹把我嫁给他了。”小姑娘脸蛋更红了。 “哦,我知道了。”沈星空冷不丁恍然大悟,在自己来到大郑屯前的那个夜晚,郑书记等人硬把支贫队里的两个男人送进两个女人的房间,逼他们跟大郑屯的女人成亲。 当时,邓西风运气比较好,遇到个嫩的,不过他貌似比较清高,半夜时分逃走了。 “你叫小凤是不是?”沈星空还记得她的名字。 “是啊,是啊,是啊,我是小凤啊……”小姑娘没想到沈星空居然知道她的名字,十分高兴,不停地点头。 “你找邓西风有什么事吗?”沈星空煞有兴趣地盯着小凤,心想邓西风真他妈不懂享受,这年头在城市里面,想找个处女小萝莉多难啊! “我……我就是想问问他,还……还要不要我了……”小凤虽然年纪不大,可心思已经成熟,和少女没有什么区别。 沈星空明白了,农村……尤其是大郑屯这种比较守旧的地方,很多习俗还非常保守。那天晚上,邓西风被强行押进小凤的房间,对邓西风而言是毫无道理的逼婚,可对小凤而言,点过红烛,可能还拜过天地,她就已经是邓西风的妻子了。 中国传统观念中,女人当从一而终,嫁给邓西风,小凤这辈子就是邓西风的人,而且她和邓西风还单独相处过半个晚上,如果邓西风甩了她不管,小凤在大郑屯里也不好再嫁了,名声已经不好听了。 “唉!小凤,你来,我和你谈谈。”沈星空有点可怜这个小姑娘,她和邓西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