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喂! 这银行的发展前景摆到明面上不是吓死人是真的会死人,抄家灭族,夷九族都不嫌多的那种! 裴三郎都不敢跟镇武侯说里面的道道,送走望公和诚公,回房,躺榻上,他需要消化消化。 他还没消化完,鲁二郎急匆匆地来找他,“给太内司供应丝绸布帛的赵公拉了五千两金子到钱庄,让我们点数。说什么,跟你谈好的,点完数,就拉走,钱庄再每两金子一百五十文记账。”五千两金子拉到钱庄,点个数,连库都不入就拉走,钱庄就没了七十五黄金! 疯了吧! 裴三朗看着急得直接闯进来的鲁二郎,噘着嘴看了他一眼,说:“淡定。” 哈?鲁二郎莫名其妙:“淡定?淡定是什么?” 裴三郎:凸! 得了,开弓没有回头箭,起床吧! 裴三郎从床上起身,说:“走吧,去钱庄。” 钱庄外依然排起长队,大部分都是穿着破旧的中下等人,全都是小散户兑换。他从后门进到后堂,就见八位贵公子齐聚一堂,烤着火盆、火盆上还烤着一只烤全羊,甚至连相当金贵的酒都弄上了一盏。 不过这会儿都没心情喝酒吃羊肉。 因为还有一位赵公和五千两金子以及太内司的官吏在。 裴三郎赶紧向赵公赔罪,说:“抱歉,抱歉,让您久候了。我这也是没想到刚跟太内司签下契书就把金子送来了。之前这事没定下来,我不敢往外透露,他们都不知情,因为耽搁了。” 赵公笑道:“三公子好本事,生意买卖做到了太内司,只是您这买卖做得有点……”他金子拉过来点个数就走,裴三郎一文铜钱没赚着,倒赔七十五两金子。 旁边几位贵公子心里再是着急,当着赵公的面,脸上也得端着。他们想,裴三郎能这么干,必有缘由。 裴三郎不多解释,吩咐总管事立即安排人清点结算。 他把两张盖有太内司印章的绢布拼接上核查过两块绢布是一块,又再把上面的金子数量、抬来的金子数量、送金子来的人都核对了遍,确认无误,当场让赵公抬走了金子。 赵公忍不住乐,说:“裴三公子呀,你说谁敢把这么多的金子放在钱庄,还不得都跟我一样,送来,清点完,就拉走了。金子嘛,总得放在自家库里才安心,是不是?” 裴三郎抬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圈,说:“赵公,听说过什么叫做金子流吗?金子转起来的时候就叫金子流,它在转动时是会源源不断地生出小金子的。您只看到我付出去的七十五两金子,但您没看到我赚到的。” 赵公笑道“哦?”他问:“在哪?” 裴三郎说:“金子流!试问天下,谁哪家买卖能像我的钱庄一样,源源不断地有金子进来金子出去!试问哪家的买卖是能像我一样直接用钱生钱的?我的钱流动起来,它就在生钱。金子从太司府抬出来,到我这里过一道,到您府上,它就已经在给我生钱了,只是这钱,您看不见,我看得见。”金融学的东西,相差两三千年的代沟,不想跟你解释明白。 赵公笑笑,拱手,说:“那祝三公子买卖兴盛,我先告辞了。”让仆奴们抬着金子,走人。 裴三郎等赵公一走,脸色就沉了下来,当即令人清场,只留下八位股东,加他,九人。 他的小脸绷得紧紧的,表情是罕见的严肃,顿时把众人都唬住了。 鲁二郎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裴三郎又再检查了遍,确定没有别人偷听,又有仆人守好了门,才说:“我们的钱庄生意做到天子那去了。我们与太内司的买卖在天子那过了明路。”他说话间,从怀里取出拟契的竹板给他们过目。他告诉他们,一两金子不是一百五十文,是二百文,另外还有五十文私下送到诚公府上。 每个人都看了遍竹板,看完之后那表情都不好了。 云公府的四公子用力地捶捶胸,心头梗住了。二百文,一两金子贴二百文铜钱! 姜二郎没想明白,说:“三郎,你说说看,这金子流,转起来,钱生钱,是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