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以为江忆不愿麻烦别人,拉着她的手道:“没关系的,大家都搭把手,这点活一会就干完了。” 小妇人的手软软嫩嫩,大婶怜惜她命苦,对她一直多有照顾。 江忆知道她是为自己好,表情缓和下来:“谢谢大婶,真的不用了。” 大婶急了:“怎么,你要关了铺子?” “当然不是。”江忆把手抽出来,“大婶,跟您打听个事,张家是做什么生意的?” 大婶被她问的发懵,心想这小妇人怎么还能不清楚张家做什么生意。 但转念一想,为了避嫌,她不问不看也是正常。 遂好心道:“酿酒、开酒庄的。” 说着,她恍然大悟般拍了下额头,“你怀疑是张家做的?” 不用怀疑,除了张家没人能在一晚上闹出这么大动静……江忆也不信一个要时刻伪装自己的绣娘能再得罪谁。 看她不说话,大婶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报官?” 报官有什么用,还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江忆目光落在残破的牌匾上,大婶满脸担忧的看着她。 江忆转头莞尔一笑,道:“大婶放心,用不上个把月,半个月后就能重新开张。” “半个月?味道散不干净,会白白污了你那些绣品。” 「没关系。」江忆笑意更深,眼波流转,“那就不卖绣品了。” 小妇人面黄肌瘦,平时就像朵娇花似的惹人怜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抱在怀里精心呵护。 可这一笑,老少爷们们都怔住了。眼前勾着嘴角的小妇人哪里像娇花,分明是朵开在悬崖峭壁的野玫瑰,恣意张扬,风吹的越大她就越香。 谢过众人,江忆头也没回的离开铺子,用一天时间把整个寿北县逛了个遍,都要冻透了。 进到巷子里,江忆看到有个小人站在自家门前,翘着脚往这边瞅,身上瞬间就暖和了。 她是孤儿,事业发展起来后自己租了间不错的公寓。 只是每当下了班解开门锁,迎接她的总是黑暗和寂寥。 她还没体验过这种被人盼着回来的感觉,好像房子从此以后就不叫房子了。 而叫做家。 小人儿依然是欢呼雀跃的拉她上桌。 吃过饭后,江忆把竹寒叫到房间,问道:“咱们手里还有多少钱?” 为了了解原身之前的生活,江忆已经把自己房间翻了个遍,只发现了一些零钱,因此她猜测家里不是自己在管账。 而锦姨更像是照顾一家人衣食住行的老妈子,所以江忆猜测钱是由竹寒掌管的。 lt;a href= title=五仁汤圆 target=_blankgt;五仁汤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