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烛光之中微笑着,一字一句道:“我跟你走,去看看大燕的山水。” 花九笑意渐深:“不怕我半路没钱,把你给卖了?” “慕言若是那种人,便是小瞧了我霍桐儿。”小瞧了她识人的本事。 花九会心轻笑。 霍桐儿也会心轻笑。 原本沉闷的氛围被这相视一笑打碎,继而多了一抹淡淡的暧昧。 花九太俊,霍桐儿太美。 今晚可是她们的洞房花烛,第一个要解决的就是睡觉大事。 “今晚,我睡那边暖阁……” “就睡这里。” 花九原想分床而睡,却被霍桐儿否决了。霍桐儿指了指喜床,主动将上面洒的桂圆红枣扫落一旁,抖开了大红喜被,回身大方说道:“你我明面是夫妻,这一路都是要同床共枕的,今日你可以睡暖阁,那来日呢?路上总有不便的地方,难道还要一个睡破庙外,一个睡破庙内?” 花九忍俊不禁:“其实也不至于那么惨,要到睡破庙这种地步。” “就算是住客栈,也不能你我两人分房而睡吧?”霍桐儿再问。 花九这下无话反驳,只得从命,主动又拿了一个枕头来,放在了原先的枕头旁边:“那便妙娘睡里面,我睡外面。” “好。”霍桐儿点头,扯开了身上的大氅系带,想到花九就在边上,便下意识地背过身去,才将大氅解下,露出了里面的内裳。 花九知礼地主动背过身去,急道:“是我失礼,我背过身去,妙娘你先进被窝,我就瞧不见了。”话音刚落,腰带便被霍桐儿解开拿下,惊得她不禁扯住了霍桐儿的手。 “别!” 这一下霍桐儿撞上了她的后背,什么是软玉温香,花九算是领教了。她也是女子,也知道姑娘家的身子向来柔软,却没想到真与女子贴紧,竟是这般酥软,酥得她的心也跟着融化了似的。 霍桐儿有几分局促,尽力掩饰语气中的慌乱,解释道:“这腰带的扣子在后面,我原想只给你解了腰带,你别多想。” “对不住,是我鲁莽,可捏坏你了?”花九这话说完,两人都觉得那个“捏”字实在是旖旎,让人浮想联翩,不约而同地红了耳翼。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没事。” 花九连忙松手,霍桐儿赶紧脱了鞋袜,钻入背下,拉扯着被子盖住自己,侧身背对她而卧:“我躺好了。” “哦。”花九应了一声,便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霍桐儿听着她解衣裳的声音,越听越觉得耳朵发烫。二十六年来,除了襁褓时母亲抱着她入梦外,她还是头一次与一个人这般亲密的同眠,说不紧张,那可都是假话。甚至,霍桐儿觉得自己有些讨厌,分明上一刻才说心中有人,这一刻便对花九生出这些反应,实在是不该。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