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初雪。” 宁晋溪没有回头只是用鼻音回来一个嗯。 徐然也察觉到宁晋溪的情绪不对,这工部的安丰还有其他人都好好的,没有受到处罚,怎么殿下还不开心。 上前将宁晋溪揽在怀里,下巴窝在宁晋溪的肩窝处,瓮声瓮气地问道:“殿下,怎么了?” 半响没有等来宁晋溪的回应,正想歪头去看宁晋溪的脸,宁晋溪回道:“你不是都知道了,本宫非良善之人,失望吗?” 说完,转身扶上徐然的脸问道,之所以转身是想看清楚徐然此时的眼睛,有时候说的话会骗人,可眼睛不会。 没有想象中的怒意和不解,只有一片平和。 徐然攥紧宁晋溪的手,另一种抚上宁晋溪放在自己脸上的手道:“我知晓,殿下当初是为了让大皇子留下把柄,定然不会等到十年之久让其自动垮塌,而是会寻个合适机会,弹劾大皇子修建行宫时偷工减料,导致整个行宫是一座危房。” 宁晋溪有些惊讶地看着徐然,没想到徐然能猜到自己当初的布局,果真是小狼崽长大了,心思都缜密了许多。 宁晋溪刚想说话,又被徐然打断:““殿下,也是人,又不是神仙,怎么会算到山体滑坡会导致那些工匠丧命。不用太过自责,错不在殿下,我已让马束好好安置那些工匠的家眷了。” “那只是个意外。”随着徐然最后一句话说完,宁晋溪埋进徐然怀里红了眼眶,从及笄以来,认识到女子在世间的艰难,决心改变这一切时,大家都觉得长公主是无坚不摧的存在。 没想到今日有人告诉自己长公主也是人,不是神,不可能面面俱到。 如果说在此之前对徐然的所有的好都别有用心,或许有些不多爱意,可在此刻宁晋溪有了一种要和徐然一起并肩走下去的念头。 她想她也一定是心悦徐然。 徐然将宁晋溪紧紧地拥入怀中,小心地顺着背脊轻抚着,宁晋溪再抬起头时,眼里满是爱意,手滑向徐然的耳后,引起一阵酥麻感,顿时红了一大片。 徐然终是没忍住,扶住宁晋溪的后脑勺吻了上去。宁晋溪闭上双眼,将徐然的软舌纳入口中,不得不说亲得多了,徐然的吻技见长。 吻着吻着便带着宁晋溪往躺椅上躺着,眯眼看了一眼还烧着正旺的地炉,放心地扯开了宁晋溪的衣襟,顺着脖子一路向下,在锁骨出印上几朵漂亮地小花。 徐然画完花,便抬起头往下长公主,宁晋溪还以为是徐然在征求自己意见,便双手搭在徐然的后颈,慢慢收紧,让徐然慢慢靠近自己胸口。 哪知徐然埋在里面瓮声瓮气地说道:“我不会,殿下。”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