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然往后撇了一眼,便往边上一撤,后面跟上来的人还在四处张望时,徐然窜出来将人拉到巷子里,掐着脖子。 “谁派你来的?”徐然厉声问道。 被掐着脖子的人一句话也不说,随着徐然的手开始收紧后,那暗探的脸变成猪肝红,终于在濒临死亡时,徐然放开了。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再有下次便不是这般轻易放下了。”徐然沉声说道。 说完,徐然便离开了,留下暗探在原地咳嗽,等到缓解后,立刻飞奔回去。 “殿下,属下办事不利,被发现了。”暗探跪倒在一双锦绣玄靴前。 那锦绣玄靴的主人开口道:“无妨,下去吧,这伤好好养着吧。”看了一眼暗探脖子上的红痕。 暗探虽有疑惑主子为何这般轻易放过自己,却也觉着捡回一条命,赶紧溜了。 玄靴的主人,真是晋国太子殿下。 负手而立,看着院中快要完成的园林主景,喃喃曰:“快了,很快就可以建好。” 今日这暗探是太子故意派出去的,就是要让徐然以为自己在监视着她,却被她撞破,如此徐然便会对身边原本就有的人放松警惕。 手里握着中都城里的武装力量,这让他如何不忌惮,皇上也时日无多了,早做打算得好。 徐然近来也表现得对权势的渴望与把控,必须要将其除掉,不然这皇位是一天都做不安稳。 ———— “这般针对北境的战术,定当万无一失了。”严明礼看着校场上踢着球的中都卫说道。 徐然倒是没这么乐观,看了一眼训练的中都卫道:“还有三天,对方的战术,都是我们看来的,万一人家在北境时都已经定好了,来此训练都是麻痹我们也不一定。” 张恭立在一旁道:“这不无道理,不然也没那么容易被我监视到。” 严明礼微微点点头,果真是想得过于简单了些。 ———— 李药师正在收拾自己医药箱,皇帝在其身后问道:“李药师,朕还有多长的时光?” 李药师闻言赶紧跪下道:“陛下,万岁。” 皇帝微微摇头,本来是例行的把脉,可近来身子骨每况愈下,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从上次咳血,到如今的嗜睡,这种种迹象无不再说命不久矣。 “你实话说来,朕赦你无罪。”皇帝坐直问道。 李药师抬起头来缓缓道“莫约还有半年光景。”说完马上将头低了下去。 伴君如伴虎,李药师还是觉着保命要紧。 只是久久等不来皇帝的回话,李药师壮着胆子抬起头看了看,发现皇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