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吓的够呛,徐涛说做笔录都做得很勉强,估计这辈子都没遭过这种事。”茅台无奈地摇摇头,“还能开车吗?能开车就去趟分局,徐涛那边应该差不多了,去问问情况。” 狮子折腾到现在可以说睡意全无,一想到终于可以把这个姓林的绳之以法,她两眼放光:“问出之前侯月的事情了吗?” “还不知道,不过再审下去就是熬鹰了,分局应该也不允许……不管怎么样,徐涛该下班了。” 半个小时后。 狮子将车停在城东分局的门口,即使到了这个点,局里都是灯火通明,而呵欠连连的徐涛上了后座:“你俩都没事吧?狮子有没有大碍?” 狮子想起之前给人添的麻烦,不好意思地摇头:“茅台姐是肘关节脱臼,我就是皮肉伤。” “让人哭了十五分钟鼻子的皮肉伤。”茅台丝毫没有给她留面子,好气又好笑,“你那边怎么样?这孙子配合吗?” “还配合呢。”徐涛鼻子里出气,“一开始跟个尸体一样,一声不吭,后头我们说全录下来了才开始狡辩,说什么他就是想和苏晓的父母聊聊,谁聊天是一开门就拿螺丝起子捅人的?” 茅台对这个结果丝毫不意外:“所以说没有承认故意杀人?” “那当然是不会承认的,不过这事儿也跑不掉,狮子这个怎么说也是轻伤,这孙子不管怎么也得在看守所里呆着了。” “那侯月呢?侯月的事情问了吗?” 徐涛明白她的意思:“问了,不过他现阶段他是不会说实话的,好在既然已经进了分局,找机会重启之前的调查就不难,明天为问一下郭队,要去小春村问情况。” 这八年林家没有搬家,看样子家里也没有装修,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找到物理证据。 茅台问道:“那通知他家人了?反应怎样?” 徐涛叹了口气:“家里已经开始给他找律师了,说是好像不意外儿子会犯这种事儿,甚至都没怎么惊讶,上来直接就问有没有出人命。” “他家里人也不是傻子,我就不信当年侯月突然跑了这事儿,他家里人都觉得人是自己跑了。”狮子冷哼一声。 徐涛疲惫道:“不过也不是毫无收获的,有个发现,明后天等我和领导汇报过之后,感觉要牵扯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我先说好,你俩给我兜好了,白昭翟你还算是半个体制内的人,应该知道泄露案情是大事,这回是看在你俩抓人有功的份儿才说的。” 他的语气凝重,茅台过去每次听徐涛用这种口气说话基本上就是大案。 她皱起眉:“什么大事?” 徐涛:“他的相机卡,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