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最起码把他给打残了是吗?”k说,“谁说我没有做的,不过是脸没有事而已,我踹的可一点也不轻。” “哦,可是你不是坐在轮椅上吗?”闻白说,“钟医生看着也不像是会站在那里给你打不动的人,你是怎么做到的?” k:“小朋友,你是在怀疑我是假的,觉得我也是那个东西装的是吗?” 声音冷漠,表情严肃,倒是有了几分在游轮上的感觉。 “不是,我没有,只是好奇。”闻白说。 顾南墨挡住了k的视线,声音清冷,“你吓唬他干什么?” 转头对着闻白道:“到沈圩那边去,我跟k说会话。” “我这是成了专门带小孩的了吗?”沈圩对闻白招了招手,“来,哥带你玩益智游戏,开发大脑。” “可是我不想玩益智游戏,”闻白走到沈圩的旁边,“这里没有充电的地方,还是省一点电吧。” 我都找了个理由了,就别让我玩这么弱智的游戏了呗。 沈圩:“……” 没品位,这个游戏现在你不想玩,以后你会后悔的。 k:“你还真的是护着他,顾,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让人看不透。” “这话也是我要跟你说的,”顾站在那里看着k,眼神里没有什么波动,“你更加的让人看不透。” 这是一场较量,眼神间无声的交流。 k撇了撇嘴,“看来我们都是让人捉摸不透,要问什么,这不是你的作风啊,你不是该抓紧时间把要问的问题都问一遍吗?万一我再陷入意识被控制中呢?” “刚刚,”顾南墨坐到了轮椅的扶手上,“在公爵进来的时候,房间里有一阵算是打斗声,这么快房间里就恢复了,我不认为你会立刻陷入被控制中。” 他手上的戒指在轮椅上敲了敲,声音平淡地说道:“k,利用别人的善心是不道德的,反过来嘲笑别人的善心是有报应的,我觉得你不是这样的人,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k说,“不用试探我,我确实是恢复了些,也确实是你的方法,之前我虽然能感知到外面,但是意识一直都很模糊,直到在厨房里,当时我看到伪装成钟一木的公爵,在这两位的双重刺激下,有片刻我是清醒的。” 顾南墨:“那天你被车夫接上马车后发生了什么?” 这才是他想要知道的,他总觉得这才是事情开始的地方。 k说:“一些听着很扯但是确实是真的发生了的事,那天我在马车上,中途钟一木过来跟我有短暂的交流,这些你应该已经从他那里知道了,我就跳过跟他的对话了,那天的马车走了很久……”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