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沈圩也不隐瞒自己的目的,“我确实是知道他住那一间过去的,昨晚敲我房间门的那些东西攻击性挺强的,当时我的衣服上被溅到了很多东西,也不知道有没有毒,而且也不确定攻击有没有停止,还会不会有其他的跟着我,那个时候我去你的房间是非常不理智的。” 他说:“我想要离开古堡,实不相瞒,我需要你的合作,所以你不能有事,我不能冒险,这个跟我们是不是朋友没有关系,当时闻白也在你的房间里,他应该也是这次被重点攻击的对象。” 顾南墨听着这一堆理由,他觉得还是少了一点,“因为钟一木是医生,如果你衣服上的液体也有毒,你要找他医治,你很信他。” 既特别厌恶一个人,见了面恨不得把对方给弄死,但是在绝对危险的时候,却第一个选择了去找对方。 当时在游轮上去找医生的时候,沈圩好像也去了。 随后面的几次见面都是很不愉快,甚至是不愿意提。 沈圩嫌弃地说道:“信任谈不上,但是在古堡里,只有他是医生吧,需要治疗的时候我只能找他了。” “不是,”顾南墨说,“谁说古堡里只有一位医生的,管家的腿不是有问题吗?女仆是不是说过管家需要人照顾。” 那就是还有位医生在,这些客人里有医生。 闻白恍然大悟道:“所以那些人其实也是知道今晚的饭厅是有问题的,只是没有任何的一个人跟我们提起,因为在他们的眼里我们需要牺牲的,不能知道那些。” “没错,”顾南墨说,“那个册子是钟一木从其他的人那里拿到的,封面看着还很新,管家平时写完应该是不怎么拿出来的,但是里面却很旧,有几页像是被反复的翻看了很多遍,不会是管家翻的,他在上面写东西,不至于说自己要反复的查看,又不是要检查错字。” 那就是这一批的其他的客人看的了,会有那种破损的程度。 不出意外的话,那些人里有大部分的人都看过了,但是没有人透露过一个字。 人家一开始就是带着防备心,不把他们当做同一路人的。 要是你还去关心别人的死活,想要告诉别人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说这里太危险了,那你就有些冒昧了。 因为人家不但知道,甚至是从知道开始就打算牺牲你来保全自己的,人家是要把危险转移到你的身上,让你的命来换他的命。 沈圩:“出去吧,时间差不多了。” 他听到脚步声了,很轻,应该是要开门了。 “现在吗?”闻白说,“可是我没有听到脚步声经过门前的声音啊,如果女仆离开厨房的话,是会经过我们这边的吧,现在出去恐怕会刚好撞上。”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