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杜菲菲的声音几乎是带了哭腔,“我的邀请函跟生死状都沾到水了,那我晚上是不是就要自己跳到海里了?” 顾南墨:“那你会游泳吗?” “就算她会游泳又怎么样,她的身体那么虚,到海里就算没有鲨鱼的话,也会沉下去的,总之就是死路一条了,没机会了,你要是不跳的话,到时候遭受的折磨还要更多。”李国兵说。 杜菲菲吓得脸色惨白,大颗大颗地掉眼泪,“可是我还不想就这么死了。” “谁说你会死了,你要是真的会游泳的话就死不了。”顾南墨说。 闻白:“可是墨哥广播不是说了晚上的时候如果邀请函跟生死状毁坏了的话,就要自己跳下海的啊,就算会游泳总不能自己再游上船吧?” “为什么不能游上船,广播只是说如果毁坏了要自己跳下去,又没有说让你死在海里,要不然他就不会在后面给提示说不要让他去扔了,因为让他麻烦的话,那才是真的活不了的。”顾南墨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真不愧是墨哥。”闻白看向杜菲菲问道:“那你会游泳吗?” 杜菲菲:“勉强算是会个狗刨吧,可能不太好看。” “你管好不好看呢,只要能活命就行,这个时候就不要有这种包袱了。”闻白说。 他这个人就是容易激动,其实没有坏心。 杜强这边看着他们还讨论起来了,这会没有人搭理他,他的情绪倒是稳定了不少,手腕还被顾南墨给握在手里呢,看着别人这么和谐的说话,他嘴臭的毛病又犯了。 “大家的重点是不是错了,这还有一个人在这呢,是不是真的不管死活了,未免也太欺负人了吧,是不是想要把我的手腕给捏断啊,你怎么不再用点力气。”他说。 顾南墨一个眼神过去,淡淡地开口:“一码归一码,你还没有说,我怎么把你给放开。” “那你慢慢的等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杜强的语气极其的傲慢。 “你要是嫌我吵啊,要不然你就把我的嘴巴给堵起来,最好是把我给绑起来,要不然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谁也管不了我,这是我的言论自由权。”他接着说。 “好主意,”沈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到了一捆绳子,拿到顾南墨的面前,问道:“既然他都有这个要求了,是你捆还是我捆?” 顾南墨:“你一直没说话就是去找这个了?” “也不全是,还干了点其他的事,他这条路咱走不通可不是要换一条路吗?还好我今天的运气还行,另外一条路让我给走通了。”沈圩说。 闻白凑过去,特别积极的自荐道:“我来,我来,这种事做小弟的来就行。”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