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办事不力,辜负了圣上,还请圣上降罪。” 现在说什么错什么,该认罪的认罪。 只期望圣上能看在多年的主仆情谊上,饶了他这一次。 他下次再也不敢慢待京中营了。 沈昭看着冷汗连连的户部尚书,早有这个觉悟不就好了吗。 老皇帝并没有立即发作户部尚书,而是看向当缩头乌龟的工部尚书。 工部尚书身子猛地一僵。 [我真的是大冤种!比窦娥还冤!] 嗯?沈昭听着工部尚书的心声,他也阳奉阴违了? 但是没有啊,工部派去的工匠帮着京中营的将士们一同在修建屋舍。 “工部尚书!”老皇上一声,工部尚书连忙站了出来。 十分识趣地跪在户部尚书身边。 告罪道:“老臣有罪,还请圣上责罚,但老臣并非是慢待京中营,而是这两日降雨过盛,导致护城河水位上涨,冲毁了河堤,工部的匠人大部分被臣调至护城河抢修河堤,所以工部只能派遣少数人手帮助京中营修建屋舍。” 一旁的户部尚书狠瞪了一眼工部尚书。 [这老东西还摆我一道,什么叫他没慢待,意思就是我慢待喽,虽然我确实是慢待了不假,但是同朝为官,这老货怎能陷我于不义。] 户部尚书猛地瞪大双眼,他户部没有拨款,工部哪里来的银钱抢修河堤的。 户部尚书暗戳戳地打量着工部尚书。 平日里表现得清廉正直,莫非是个表里不一的货色。 暗中不知贪墨了多少银钱。 所以能一声不吭地去抢修河堤。 呵! 那河堤当初可是由工部全权修建,若他没有偷工减料,他怎会隐瞒不报自掏银钱。 是他先不仁的,莫怪老子不义。 沈昭也很是好奇,工部尚书并未在朝堂上,上报河堤被冲毁,也没有向户部要修建河堤的银钱。 工部从何处得来的银钱。 难道真如户部尚书所想,工部尚书偷工减料贪墨官银。 正当户部尚书要发作,沈昭疑惑不解时。 李玉婉的心声猛地响起。 [坏了、坏了、坏了!天杀的我怎么将如此至关重要的剧情给忘了。 一定是被不近人情百攻不破的李詹给气的,一定是被皇上这个老糊涂给气的失去了理智。 导致我忘了这件大事儿。反正绝对不是我的错。] 沈昭听着李玉婉啰哩巴嗦了一大堆废话。 什么坏了? 李玉婉忘了什么? 还是大事! 难道是与此次修建护城河河堤有关。 [按照这个时间点,再说出来好像也晚了,我只能尽力跟随在凤璃身后救那些苦命人了。] [哎、也不知道这次会死多少匠人,那些个黑心肝的,为了权势夺取无辜之人性命的杂碎,老皇帝当初怎就没将他们一举歼灭呢。] 李玉婉看向工部尚书的眼神带着怜惜。 [黑锅大侠这次你要倒霉了,信了不该信的人。] 正在这时,工部左侍郎满身泥泞的出现在太和殿外。 宫人立马前去禀报。 “启禀圣上,工部侍郎紧急求见。” 工部尚书眉宇微拧,他不是让左侍郎监督抢修河堤吗? 他入宫求见圣上是作甚。 “宣!” 老皇帝也神色凝重地看向工部尚书,户部尚书能想到的,他身为帝王当然也猜想得到。 工部尚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