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悠悠的回道:“没什么,就是看着他不痛快。” “为何看他不痛快?” 小娘子冷森森的回道:“因为他让我们家过得不痛快!” “让你们家过得不痛快?”问话的小娘子不解,想了想说道:“好像让我家也过得不痛快。” “不如我们两个联手,整死大的或者小的,出口气?” “行,整死一个说不定夏琰的运道就下去了,说不定我们两家的运道就回来了?” “对,这说法好,说不定我们两家的运道就回来了!” 童玉锦根本不知道,在这么阳光灿烂的下午,在这么喜庆的日子里会有人心心念念想搞死她或是她的孩子。 这是偶然吗? 不,这决不是偶然,当一个人的权势到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当他的决策、行事能左右很多人利益时,这是必然的结果,男人有男人的行事方式,女人有女人的小手段,不要小看这小手段,它同样能致命伤人。 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童玉锦算是被贼惦记上了。 晚餐是正餐,太阳还未落山就开席了,果然是豪门贵胃的酒宴,菜如流水一般往桌子上,桌子上堆满了碟盘盆碗,菜式非常丰富。 女宾们喝酒的不多,早早就下了桌子拥到后院新房看闹新娘子,童玉锦没有凑热闹,下午午睡过后,双胞胎就不要夏琰了,只粘着她,她带着孩子坐在客房里,等着夏琰下酒桌带她们回去。 夏琰早上来时,就跟一群发小说了不醉不归的话,萧焕然等人岂能放过他,赵翼博也没有放过夏琰,不知是因为放开了过往,还是对往不甘,反正也连敬酒带自己喝酒,到后院揭盖头时,脚底打晃了,闹出不少笑话。 和夏琰、萧焕然一拔的发小,就数赵翼博最小,他当然是最后一个大婚了,这几个人怎么会放过同辈的最后一个大婚嘛,闹得很凶,最后新娘的丫头找到了中山郡王夫妇,向他们求救,他们又找到了夏琰,当夏琰发话后,这一群人才发过了赵翼博。 当人群散尽时,沈大人幺女沈沛玲抹着眼泪抽噎了半天,醉醉乎乎的赵翼博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发小哥们把婆娘气哭了,他歪到床上,衣服未脱就睡着了,本来准备不哭的沈沛玲又气得哭了起来。 丫头劝道:“六娘,新婚之夜,可不兴许哭。” 沈沛玲有些稚气,叫道:“可你看他……” 丫头缓和气氛的笑笑:“六娘,这种事常有,赶紧给姑爷脱鞋,小的让人打水给姑爷洗漱。” “我不弄!” “六娘,你忘了夫人怎么跟你说了!” “我……”沈沛玲气得跺脚,“那你还不赶快端洗脚水。” “是,六娘——” 中山郡王主院 一直到深夜,中山郡王夫妇才忙得停了下来,夫妻二人锤着腰道,“终于做完一件大事了,心事总算了了。” “是啊,博儿现在在禁军也不错,都升到都头了,现在又成了家,到明年再生个大胖小子,我就满足了!” 中山郡王看了一眼老妻,笑道,“等有了孙子,你还会想别的,人怎么会有满足的时候!” 中山郡王妃不满的说道:“你说你说这些干嘛?” “随口说说而以!” 中山郡王妃有些生气的回道:“行了,我就知道你对我用国礼迎侄子感到不满,你以为我想这么做吗,实在是形势逼人。” “你呀,非要把你侄子的心弄冷了不可!” 中山郡王妃不承认:“怎么会,他可是我带大的,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 中山郡王摇了摇头,“我觉得还是咱们儿子好!” “好什么,整天傻里傻气的。” 中山郡王笑道:“傻人有傻福,你太聪明了!” “你乱说什么?” “没什么,赶紧睡吧!” “不是你在说嘛,真是的……” 开公府 到了家的夏琰并不像他表现出的那样醉熏熏,童玉锦问他感觉怎么样,他回道:“就是头有点疼!” “那赶紧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嗯,知道了!”夏琰问道,“孩子们呢?” “让美珍放到自己房间睡了。” “哦!” “别哦了,赶紧睡吧!” “好” 晋王府 晋王爷坐在书房里听着儿子和妻子在说话,“父王,今天到中山郡王府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夏琰都不露面” “为父知道了” “父王要不你亲自跟皇上说,说不定明年开春跟着三年一次的考核能有机会!”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