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是说今天请我去吃饭的吗?”童玉绣不解的问道。 “大概要改天了!”菊珍扁了一下嘴说道。 童玉绣好奇的问道:“怎么啦?” “听说她媳妇回来了!”菊珍回道。 “媳妇……书明、书礼的娘?”童玉锦惊讶的问道。 “恩!” “不是说她削发为尼了吗?” 菊珍撇了撇嘴,“还俗了!” “为什么?” 菊珍回道:“听说林山长的一个什么学生、义子的人带她回来的!” “这……难道是邓先生?”童玉绣问道。 “对,对就姓邓!”菊珍连忙回道。 “哦” 林家 林夫人的媳妇跪在林山长夫妇跟前,哭得泣不成声,“媳妇是个罪人,本没有任何颜面来见你们,可是……”丁燕琴看着站在边上一对乖巧的儿子,感慨万千,幸好自己没有死成,活了下来,能看到这么好的儿子,上苍对自己不薄啊,不薄啊! 林山长叹着气坐在主位,一脸忧伤,看到儿媳妇,就想到儿子,年纪轻轻就……喉头哽得不以自已,幸好还有两个大孙子,如果没有孙子,他也许早就跟着儿子去了吧。 林夫人嚎啕大哭后,小声的啜泣着,故人难见啊,见到一次,心就要滴一次血,可是自己不能不顾孙子们的感受不认这个儿媳妇啊……情感复杂得滋味难辨。 童氏夫妇、卢氏夫妇站在边上各自劝着,童氏不太会劝人,卢氏老实,觉得什么都不如日子过起来实在,她不停的劝着林夫人莫哭,暗示着林夫人认了儿媳妇,从此家里多一个人多帮她分担一点。 男人就简单多了,童秀庄和卢阿七坐在林山长边上,和邓如杨说着话,了解着他们这些年的情况。 咦,邓如杨和丁燕琴不是早两天就到了吗,怎么到今天才来见林山长夫妇,唉,丁氏不敢来见啊,实在是为了看儿子才鼓足了勇气,在徘徊了两天后终于再次踏进了林家的门。 林明书、林明礼两五岁就跟着童玉锦一路流浪到了京城,对母亲的真实影象的记忆已经有些淡了,但对母亲的思念却从没有断过,他们一直羡慕学堂里那些穿母亲做的衣服,带母亲做的零嘴的同窗,虽然他们从没有对林氏夫妇说过,他们却一直念着自己的母亲,今天能见到母亲,欣喜的同时,却又觉得陌生而又抗拒,至于为什么,两个十一岁的小少年说不上来。 卢阿七笑着对邓如杨说道,“邓小哥,你总算来了,小锦一直念叨你这个舅舅呢!” 邓如杨苦笑道:“难为小锦一直念着我,可惜这么多年来,我也没成什么气候!” “咦,莫要瞎说,连我都知道,你在庆昌府及周围的名声大着呢?”卢阿七现在经常出去进货源,也算是见多识广了,笑道。 邓如杨摇头,“大有什么用呢,世道艰难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