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步进了随后进了茶楼。 于文庭等祝文举进门后,看了看周围后,不动声色也跟着进了茶楼。 小半刻之后,二楼包厢外站着祝文举、于文庭,两人各站一边,全程无交流。 包厢内 夏琰半斜着坐在椅子上,一方面,他太累了,三天三夜未合眼了,另一方面,他显得懒散,一只手拄着头,并不打算先开口,他在向祝检秋示威。 祝检秋坐在哪里,不急不慢的喝着茶水,眼盯着茶子,吹一口茶叶,喝一口茶,慢悠悠的,好像真是品茶来了。 是吗? 当然不是。 祝检秋在想,为何不开口问我,不问问我,人是不是在我手里,难道他就这样笃定自己的女人逃出生天了?还是说,他的女人已经遇难了,可是自己没有收到这样的消息啊,难道是封锁了消息,如果遇难了,自已还能先发制人吗? 一杯茶水眼见着要见底,这一老一年轻却还是谁都没有开口,他们究竟在角逐什么? 京城皇宫 诚嘉帝的龙案上摆着吏部尚书和淳于候见面的消息,他拿起纸条用手捻下,放下,然后复又拿起,放下…… 近侍弯着腰缩在角落,仿佛隐形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诚嘉帝左手捂脸,右手捏着纸条,轻轻的自言自语:“夏子淳,你会让朕失望吗?” 龙案上的烛火跳动了几下,仿佛想要表达什么,可惜没人能懂,又过了一会儿,诚嘉帝右手放下纸条,双手捂脸,内心叫道,如果夏子淳没有让朕失望,那么接下来……朕该如何挺过去! 大岭山某处山脚下 又冷又饿的童玉锦抱着自己的胳膊,缩头缩脚吃力的走着,她不时的东张西看,期望能遇到一个小村子,这样就能知道现在在哪里了,可惜这里除了山就是树,除了树就是山,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阿德走在前面,用自己的刀鞘探着路,不停的拔动着草丛、灌木丛。 就在童玉锦以为自己会晕倒的时候,奇迹终于出现了,一个砍柴的老头出现在他们眼中,可惜看着近,走着却远,童玉锦和阿德两人连忙又叫又追赶,追了小半个时辰才追上砍柴的老头。 童玉锦气喘吁吁的问道,“老……老丈,这里……是……什么……” “小娘子是不是问是什么地方啊?”老汉替说不出话的童玉锦问道。 童玉锦噎着唾沫点了点头,实在是嗓子干得快冒烟了,说话吃力。 “这时是小西村后的山头,二位是……”砍柴老头看向他们,问道。 此刻的童玉锦和阿德比叫化子好不了多少,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到不是童玉锦他们不洗不理,而是山中多灌木,他们的头发、衣服被灌木枝或是枝上的树刺勾得不成样子,已经没办法整理了。 童玉锦笑道,“老丈,我们迷路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