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嘉帝坐在龙案后面不知想着什么,坐在那里很久没有动弹一下。 中书令计大人和吏部尚书一样,是太后执政时一手提拔上来的官员,他们精于政事,能力卓越,却成为他施展抱负的拦路虎,他很多想法、革新,经过这些人手后,不是夭折,就是被阴奉阳为。 姓计的居然在这当口生病不上朝,那自己一手提拔的夏小候爷能熬过无粮无支援吗?朕要下特谕吗? 望亭县某小院 几个妇人正在窍窃私语,“喂,你们想好了没有,敢不敢动手?” “会不会有风险?”一个年纪稍轻的妇人似乎胆小的说道。 年纪稍等的妇人,脸上都是皱皮,抹了香饼粉,就如戏台上唱大戏的丑角,捏着帕子,满不在乎的说道:“有什么风险,这个女人不知有多傻,怕什么?” “她虽傻,可她的孩子不傻呀!” “别怕,最聪明的那个被打发去冲喜了,当家的大儿又被家事所缠,这个女人现在无人看管,正是我们上手的时候!” “可是……可是,冲喜的那个是候夫人哎!” “冲喜你还不懂呀,冲死了跟着陪葬,冲好了,像她这样的身份十有八九会被打发到祖籍看祖祠去!” “我还是有点……” “赶紧动手,我男人说了,要不是林家那个老男人跟童家傻男人天天在一起形影不分,他早就下手了,那里还轮得到我来找你们!” “是嘛!” “那当然,放心,讹到了绝对少了你们那份,你们就等着发财吧!” “那……那什么时候动手!” 望亭童家 童家书和童安书刚才学堂回来,童玉绣带着怨气找到了童家书。 “怎么了,二妹?” “哥哥,今天大伯娘和二伯娘明里暗里让我给他们银两买冬衣。” “给了就是!” “我是给了!” “给了,还气什么?” “哥哥,给了银子,她们嫌少,跟我脸红脖子粗,没办法,我一人给了十两,那曾想,他们去铺子里拿了布匹不给银子,让人家把布匹送回家,让我来结银子,这样算下了,我竟被他们两家要去了四十两还多,而家里一个月里里外外的开销不过五十两!” 童家书听到这里眉头紧锁:“有跟爷爷讲了吗?” “没有,”童玉绣摇头,“我估计说了也没用!哥哥,我们所有铺子一个月的纯进项不过三百两,家用我一直控制在五十两,余下的用于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