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邓如杨认为童玉锦不就是问了几名,‘你吃饭了吗’‘你们什么时候住到这里的’‘你们老家还有田吗’……这些话而以呀,有什么好说的。 老头看愣住了的邓如杨笑笑,目光看向童玉锦,“小娃儿哪里人?” 童玉锦朝老头拱手半行礼回道:“东湖塘圩县童家村人!” “东湖那一带的呀!”老头的阅历不浅。 “是!”童玉锦微微笑道。 “那你这一路走下来,行了不少路呀!” “走得都是水路,还算好!” 老头突然收住闲聊问道:“找老夫?” 童玉锦再次拱手微笑回道:“是,海爷爷!” “连我也打听了!”老头嘴上惊讶,面上却波澜不惊。 童玉锦摇头笑笑:“可惜你隐藏得太深,我只打听到你姓海,平时以掏大粪为生,孤家寡人一个!” 老头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这小娃儿有意思,我就这点家底,被你全掏了!” 童玉锦没接话,话锋一转:“海爷爷觉得这里怎么样?” 老头顺着童玉锦的目光看了看衰败的棚户区,“不怎么样!” “我也觉得不怎样,即便这样,这里还是将不断的有人涌住进来,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老头锐利的眼睛眯起问道:“什么意思?” “海爷爷,你就说我说得对不对吧!”童玉锦好像一点也不怕他迫人的气场。 海泽天锐利的老眼紧束了一下,然后松开,轻松的笑道,“是这样!” “这里有很大一部分人原来都略有薄产。” “那又怎么样?” “我想扳倒某些人,让某些人手中的东西重新回归到他们手中!”童玉锦转身看向周围穷困潦倒的平民百姓。 海泽天的老眼再次紧束,看了童玉锦好一会儿才开口,“就凭你?” 童玉锦摇头,“当然不是就凭我,得凭刚好来到庆昌府的天使,得凭你一手验仵的好手艺,得凭我无知无畏的精神!” 海泽天慢慢的从小凳子上站起来,站起来的海泽天虽瘦却很高,他低头围着童玉锦走了一圈,“无知无畏?” “是,此时的我,无知无畏,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就是想管一桩闲事而以!” 海泽天抬头望天。 二月傍晚的天空,蔚蓝纯净,空明清朗,渐渐落山的太阳,慢慢染透飘悠的白云,形成蔚为壮观的晚霞美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