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噬魂蛊,他和左家竟都被蒙在鼓里,一想及此事,就觉得一阵后怕。 秦流西轻点桌面,道:“蔺相这是想为您外孙女还恩?” 蔺相本就是官场上的老狐狸,一听这话,就很识趣地问:“是要捐金身还是折成现银?” 秦流西嘴角一抽,摇摇头,道:“这次倒有别的。” “哦?” “蔺相贵为一品相爷,底下能人众多,消息渠道这一块,做不到眼耳通天,但要查些东西,应该也可以吧?” 蔺相眸子半眯,道:“你要查什么?” “也不是谁,就是你们的死对头,思怡郡主。” 蔺相一怔:“她怎么你了?” “准确点说,该是查信阳王府。”秦流西道:“思怡郡主身边有个蛊女,就是她给您外孙女下了蛊,我把那蛊给除了,那蛊女遭了反噬,没了。但没了小的,来了大的,思怡郡主又找来了蛊女的师父,恰好,也死在我手里了!” 蔺相:“……” 你把嘎人说得挺轻描淡写的。 “您可知,我为何要除了那后来的道士?只因我从他嘴里得知一件离奇又阴损的事儿。” 蔺相没接话,只等着下文。 秦流西便把信阳王府欲以邪术求贵子的事给三言两语就说了一遍。 蔺相脸色微沉而且有几分凝重。 他是当朝相爷,对于谋大位的事十分敏锐,光是听秦流西这么一说,他脑子里立即就闪过一个想法。 信阳王想造反! 五行俱全,运势生生不息的贵子,若得之,岂不是万事皆如愿? 那信阳王想造反呢,有这样的贵子带来的运势,岂不也颠覆这江山? 不过…… “她生不了。”蔺相摇头。 秦流西看了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蔺相端着茶杯,意味深长地说道:“她那样恶毒的人能对一个婴童下手,又怎么配做母亲?既然没有慈母心,那就不要让孩子遭罪,投胎往别处吧。” 秦流西一听,就明白了,道:“你对她下了绝子药?” “虽不是但不远矣。”蔺相道:“不过如果我是信阳王,断不会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他真想求这所谓的贵子,那必然不会只把希望放在这思怡郡主身上。” 秦流西挑眉,道:“一个坑单播一颗种子确实难以出苗,若几个坑同时进行……” 她神色一凛,和蔺相相视一眼。 难道除了这宋姨娘一个,还有别的阴胎温床?又或者说,一个阴胎,多个妇人引血怀之,或是思怡郡主,又或是信阳王府的其他人。 如此一来,才万无一失。 秦流西越想越觉得这才是信阳王该谋划的,她算漏了这一点。 “蔺相果真老谋深算。” 蔺相失笑:“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不过你觉得信阳王此举可是想……” “造反吧!” 蔺相被她大咧咧的豪言壮语给呛了一口,下意识地看出外面,这地儿隔音吧? 秦流西笑着说:“您放心,这里无人能听见我们说话。” 一旁装柱子的封俢:没错,我不是人! “你想查信阳王府是不是造反?”蔺相试探地问。 “他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