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心? 现在怎么就夸上了,难道见了人,觉得自己错了? 大将军刚要开口,秦流西却看着栾百龄手上的串珠,道:“你那串珠挺玄乎的,我能看看吗?” 栾百龄听了,心脏像是被绳索给缠绕上,有人一点一点的拉扯,寸寸收紧。 而拉绳之人,是眼前这个人。 栾百龄说道:“不过是偶然所得,是个老道给的,不值一提。”他看向大将军,道:“世伯是请少观主来找瑶儿的?可有着落?” 大将军神色一黯。 秦流西轻笑出声:“人是找不到了,这婚约你还要继续吗?” 栾百龄蹙眉。 “听说你只认定了郑小姐,找不到就不会成亲,要过继族中孩子膝下,这话还作数吗?”秦流西问得十分直白。 大将军也看着栾百龄,满脸沉痛道:“你还年轻,不必守着瑶儿,身边还是有个知冷知热的才好。” 栾百龄早就从伍管事那边听说御史台的左老带了个后生入府,然后请他来招呼,他也不是没想过是不是找了些民间能人来找郑瑶,毕竟大将军对找女儿这事上已经近乎疯魔。 他猜中了,但猜到了开头,却猜不到过程甚至结局,眼前这人,说话颠三倒四,一时一个话题,就是他一贯沉稳也被这直拳式问话给打乱了应对的节奏。 现在,又提到了婚约是否继续和过继的事。 栾百龄心头有些怪异,一时没说话。 秦流西道:“也可以把你孩子的娘给接过来的。” 啥? 孩子? 几人都震惊了。 大将军瞪着一双铜铃一般大的眼,道:“什么孩子?” 栾百龄惊惧惶恐,手攥了起来,又想去抚摸串珠,但秦流西盯着他,他忍着了。 “他有个孩子。”秦流西指着栾百龄的左边子女宫,虚点了点:“是个男孩儿。” 大将军的脸绿了。 左大人老眼冒出精光,娘呀,今天的瓜一个接一个,都把他给吃噎了。 栾百龄苦笑出声,跪了下来,道:“世伯,是我的错,我本不想瞒您,却……” 秦流西抱臂挑眉:是个人才啊,被拆穿,直接大胆认了! “你真的有个孩子?” 栾百龄道:“您可还记得瑶儿刚失踪时,趁着休假,我外出去寻瑶儿,却在驿站遇到了来投奔的远房表妹和姨母?” “是有这么个事,后来不是说你表妹还急病没了?”这事大将军是知道的,为了避嫌,栾百龄还把他们安置在庄子上,但听说他表妹后来突发急症没了。 “其实她不是急症,是难产而亡,她对我下了药,一夜之后,就怀了孩子,我本不知,等我知道时,已是她要生产之日并难产。后来她难产而亡,只留下了孩子,我就把这孩子养着了。” 大将军气笑了,道:“你这是在编话本子呢,当我傻?怪不得你说将来过继族中孩子膝下,敢情就是你的亲儿子吧?这是提前给我挖个坑跳?” “是我私心作祟,我只认定瑶儿,她能回来那是皆大欢喜,孩子送回族里就是。若是找不回,那我也已经有个孩子,也不必违心再娶。”栾百龄满脸羞愧:“瞒着您这么久,是我的错。” 这番说辞让人动容吗? 并不! 在场的,都不是什么无知妇人,怎么可能会因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