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罪,你也会看到他。” 许轻神色一黯,但人家做爷爷的已经把礼挂在嘴上了,她再强求就是没脸了。 她只能看一眼那个房间,向秦元山屈膝行了一礼,扭身就走。 “许小姐要是不想为他人或自己带来桃花煞,还需尽早请家中长辈替你定下亲事。”秦流西在她转身的时候说了一句。 众人一怔。 那扶着许轻的大丫鬟顿生不悦,呵斥道:“你这人在胡说什么?” 秦流西却看着许轻,淡淡地道:“颧骨高多肉,典型的桃花过剩,想来不止一个聂家宝为你倾倒。你生就一副桃花相,易招惹桃花,偏你鼻梁有痣,而鼻梁上的痣相表示你肝气积郁。在医一术来说,通常肝郁是情感不能正确表达所致。这样的相,易单向恋慕他人,而与自己喜欢之人不能和合,就会形成桃花劫,为自己也为他人带来劫难。” 许轻整个人都呆了,听明白这番话,更是脸色煞白。 “胡说八道,你是哪来的神棍!”这下不仅是大丫鬟怒,就连跟着来的仆妇也怒瞪着秦元山他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小姐好心来探望一个流人,你们竟容这不知哪来的神棍胡言乱语?” 秦元山他们也是尴尬得很,刚才秦流西那相面,着实让他们也惊住了。 就很突兀。 未等秦元山解释,许轻已经抬手:“奶娘,不许无礼。” 她白着一张脸看着秦流西,咬着粉唇,问:“我定亲了,就不会有你说的桃花煞吗?” “定亲下了婚书,自然会所有变,尤其婚后,你以为有些夫妻为何会有夫妻相一说?乃是因为他们夫妻一处生活,小习惯也多有相似,所以越是时间久,夫妻恩爱,这相越是相似,也就形成了夫妻相一说。”秦流西道:“桃花面相日渐变了,自然就没了煞。” 她从袖子摸出一张符递了过去:“看在许山长收了秦明彦做书童的情分,这个平安符赠与小姐,回家后,把梳妆台挪点位置,莫要紧贴墙,像你这样的,桃花越是旺就越容易成煞,害人又害己。” 许轻呆愣愣的接过那张三角符,脚步发飘地被簇拥着走出这个小院。 秦流西微微摇头,桃花成煞,容易丢命,她要是不想红颜薄命,早些定亲嫁人才是正路。 等她回过头,就看秦家的大老爷们个个神色古怪地看着她,一脸莫名。 秦流西走到秦明彦那屋,看他是真的睡下了,这才走到旁边堂屋。 “西儿,你刚才说那许小姐的面相,是真有这么一说,还是?”秦伯卿试探地问。 秦流西笑了:“我倒没什么坏心思对一个小姑娘信口雌黄,至于是不是真有这一说,你们别忘了,我这些年都在哪里过活?” 这话,多多少少有些怨怼的意味了。 众人均是一僵,神色有些尴尬。 秦元山叹了一口气,说道:“是秦家对不起你,也是因为你命格奇诡,又遇了赤元道长前来,才……” “是因为命格也好,还是因为我不重要也罢,这些都不重要了,您也不必多说。如今就挺好的,秦家是秦家,我是我,两个个体。”秦流西打断他的话。 秦元山脸色一白,这是撇清关系么? 秦伯红直接变了脸,呵斥道:“你这是怎么和你祖父说话的?” 秦流西淡淡地睨了他一眼,道:“不如大老爷你教我应该怎么说?” 得,大老爷,这是爹都不叫了! 她还叫老三一声三叔,到了自己这里,就是一声大老爷! 分明是不认爹。 秦伯红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又酸又涩还有郁闷,气是蹭蹭上涌,眼睛都瞪得鼓了起来。 秦元山心里也知道秦流西是存了怨,虽然有些伤感,但也没觉得愤怒,到底是他们欠了这孩子的,如今她还能为秦明彦费心医治,已经是全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