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妃道:“你虽是玄门之人,可在我眼中,也是一个投缘的小友,是小辈,我赠你礼物,你收着就好。长者赐,不敢辞。” 赵嬷嬷也笑道:“大师就收着吧,不然娘娘怕是要睡不着喽。” “对,这些东西我这人老珠黄的也用不上,给你正好。”老王妃轻叹,道:“若有机会,我都想能看你戴着来见我。” 秦流西推辞不过,只得接过,道:“那我就多谢娘娘了。至于再见,我和娘娘也算有缘,将来总会一见的,望娘娘保重。” 老王妃眼睛一亮:“此话当真?” 看秦流西点头,便是笑容大盛,她也觉得和秦流西投缘,挺喜欢这个小姑娘的,再说自家那小子,也还没合适的贵女相配,如果…… 老王妃上下打量了秦流西一眼,越看越觉满意和心喜。 秦流西后脊骨微麻,怎感觉这眼神像被狼外婆盯上了一样呢? 定是错觉。 老王妃拉着秦流西走到一边,问道:“话说,你们玄门之人,哪怕像你这样的坤道,也会婚嫁的吧?” “我们这一派不拘,亦会结道侣。” 老王妃脸上一喜:“那你呢?你都及笄了,家中可有为你相人家婚配?” 秦流西:“……” 她就是再迟钝,也已经猜出一点老王妃的用意了,怕不是想给她拉郎配? “娘娘,我尚未婚配,成家应该也不容易。” 老王妃一愣:“这又是何意?” 秦流西沉默了一会,浅浅一笑:“大概是因为我是犯官之女且命带寡宿吧。” 老王妃懵了,啥,犯官之女?寡宿又是什么? “寡宿入命,孤枕独眠,生性多孤独,主女易无夫。”秦流西笑着解释:“而且,我们玄门中人,五弊三缺必犯其中一个。” 所以,别拉,她不整! 秦流西拜谢了老王妃便出门。 齐骞看到她手中的匣子,有几分好奇,祖母私下又给了什么吗? “我送秦大师一程。” 秦流西把匣子给了陈皮,道:“郡王倒不必客气,您已安排了护卫,留步就好。而且,行前我已卜算过,一路顺遂,万事大吉。” 齐骞眉头跳了两下,怎有种感觉在内涵来前的不顺? 他刚想说话,秦流西又已经递过来一块木牌:“这是那块雷击木雕出来的,承诺给郡王的符牌,如此也算两不相欠啦。” 齐骞低头,把符牌接了过来,极小巧的一枚,还没手心大。 “骞记得,那块雷击木份量也挺大的吧?”齐骞似笑非笑的睨着她,只差没说她小气了。 秦流西面不改色的道:“平安符牌在精不在大,这可是上乘的护身符,可保你邪崇不敢近,若有危险,可替你挡煞,三次。” 齐骞有些惊讶了,三次护身,这么厉害? 他再看手中打磨得光润的符牌,上面刻画着一些繁复的符文,十分精细,也极考手工。 可从她得了这块雷击木到现在,短短几日,便已制成,是特意赶出来的吧? 齐骞心头一软,有些感动,眼神也温软起来。 陈皮正好瞥见了,一下就猜到齐骞心中所想,嘿,白感动了,这块符牌怕是公子雕过的最简单的一块符牌了。 瞧那符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