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混账能搞出什么幺蛾子,也想知道小东西到底是怎么想的。 “代价?” 安宁懵懂地重复这两个字,又很乖地问:“哥哥要我付出什么代价呢?” 容渊语气不明,“就看你想要得到什么?” 安宁歪了歪小脑袋,“一生无忧?算不算?” 容渊微怔了一下,缓缓道:“该说你单纯,还是贪心呢?” 在这个充斥着权利和欲望的地方,活着都得费尽心思,还要无忧?世上有几个能真正做到一生无忧的? 纵然是寻常人家,也避免不了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人生在世,仿佛就是来吃各种苦的。 无忧不过镜花水月的一场大梦。 “何况,只要有赵天玄在,你就无法无忧。” 安宁自是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才要抱紧大反派的金大腿呀。 她紧张又小声地问:“哥哥能帮我吗?” 容渊克制着点头的冲动,“你凭什么让本座帮你?你又能给本座什么?” 安宁:“……” 她、她好像什么都没有来着。 这可真是好糟糕。 容渊抬手,轻捏她的下巴,俯首直视她漂亮的眸子。 男人身材颀长,气场强大,只俯身的阴影就能将她完全笼罩,犹如强悍凶狠的猛兽正一步步将弱小的雌兽逼到他的领地中,叫她无处可逃,只能被他圈养起来,一点点蚕食掉。 安宁娇弱的身子微颤,想退又退不得,怯怯的不知所措。 “欲望越大,付出的就越多,赵天玄再蠢也是一国之君,本座帮你对付他,你可知其中的凶险?” “我……” “还记得孙慕荷只是觊觎本座,她就付出什么代价吗?” 安宁俏脸微白,眸中的泪珠在打转,刚想说“要不算了”,她不对付赵天玄了。 或者她就自己来好了,比如跟赵天玄同归于尽? 想起孙慕荷被折磨成那个鬼样子,最后小命都没了,安宁成功被吓哭了。 “哥哥你别折磨我,我真的会很乖的,那、那我不要求了好不好?” 容渊:“……” 怎么又哭了呢? 不想付出代价就不想,有什么好哭? 难道他真会对她怎么样不成? 心里是这么想的,然而闷骚又直男的某位爷吐出口的话却是冷冰冰的命令,“不许哭!” 安宁惊慌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泪眼朦胧的,更可怜了。 容渊:“……”头疼。 正当容渊打算今晚就先这样好了,免得真将这娇气哭包给吓坏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