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茹歌咽下一口唾沫,她抿了抿唇瓣,摇摇头,不再多想什么。待魏子期走后,她尽量让自己的心境平复下来,她现在真真是很不对劲,不仅仅是因为李芣苡,在她面对魏子期的状态也不对,她心中满满都是对魏子期的恨意,她也不知晓这是因为什么,但她隐隐约约有一种荒唐的感觉,她梦境里的都是真的,她所以为的都是真的,魏子期与李芣苡二人真的对不起她。 …… 另一头,李芣苡调查了三日,锁定在了一家染料布莊。她携着王羌与张清二人入了内,旁人瞧见二人,只当是在里头的宫人,管事的人见李芣苡三人,只觉三人面生的很,便是上前询问道:“你们是哪里来?怎么会来这里?” “来调查案子的。”李芣苡回话道。那人愣了愣,还未回话,李芣苡已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封介绍信函递给了关上。是赵大人开的介绍信,方便入内的。管事咽了咽,问:“县里的命案你们怎么会怀疑到我们的头上?难道你们怀疑我们这里有凶手?” “并不是。”李芣苡笑笑,左右看了看,“只是想来看看,你也知道,我也是一个女子嘛,喜欢漂亮好看的东西,你这里的布料都如此金贵好看,我自然要多来看看了。”李芣苡说罢,朝着管事勾了勾唇瓣,管事闻言,则是道:“若真是这样,那姑娘就好好看看吧。”他们可是干的正经买卖,一个调查案子的人来这里,对他们自然也没有什么好的收益,若是传出去了,不知道外头的人会怎么样看待他们呢。 李芣苡自然没有把他拉下的脸色放在心头,自顾自地在染缸前走来走去。王羌他们也不多言语,陪着李芣苡闲逛。对于李芣苡为何要来此处他们并不知晓,但李芣苡这三日来,好像每日都是在布莊巡视。 待离开后,王羌终于忍不住,问话道:“芣苡,好端端的,你为何要来这种地方?难道你怀疑陈沉是在这里头?”李芣苡炸了眨眼:“想不到你也有聪明的时候嘛,那信件上你们忽略了一个细节,有一封陈沉寄给林欢欢的信件中有染料,虽然很淡,但那的确是染料的味道。”李芣苡的鼻子很是灵敏,闻过的东西几乎都不会出错,见李芣苡如此说,王羌叹出一口气来:“这么说来,这里真的可能有陈沉,但这个布莊可是你调查过的最后的布莊了,你确定人真的在里头?” 李芣苡摇摇头:“我也不确定,但我确定的是之前几个布莊都没有陈沉。” 陈沉并非是那人的本名,可是那人是谁李芣苡也是与李茹歌一样,大海捞针,也许今日自己去看了,那陈沉若是在里头,或许也会惊吓住。 她正如此想着,就听王羌问:“你会不会打草惊蛇了?那陈沉若是发现了你,会不会逃掉?”李芣苡这头还未解释呢,就听张清道:“不会逃掉的,若是他逃走了反倒能引起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