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前半句意思一下,后半句是让他们别折腾了,我不吃这套。 带路管家见吃了跟头,也就不多说话了。 领着我们来到一雅间之后,自己便走了。 这雅间确实够雅,都是用的红木装修的,一个圆形木门,垂着珍珠帘子。 帘子若隐若现,可以大概看到里面的情况。 有张四方桌,已经有两人入座了。 我和阿雨对视了一下,皆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出了疑问。 我压低了声音,说这除了咱俩,还能请谁? 阿雨摇摇头。 我说进去吧,瞧瞧看去。 然后我就掀开了帘子,侧身先让了阿雨,然后我才进。 进来一看。 哟。 呵呵。 原来是荥雨。 她装作一副不认识我的模样,我也没拿眼睛看她。 白老大见我们进来站了起来,先是和阿雨寒暄两句,然后朝我伸出手,一副长辈看待晚辈的目光握着我的手,说真是年轻有为啊!那一日看到我就知道我了不得。 我心里头咦了一句,那一日? 喔! 我想起来了,刚来句园的那天。那天和阿雨去酒店吃饭的时候在外头碰见过白老大,不过他当时只用眼睛瞄了我一眼。 我呵呵发笑,说董事长开玩笑了。 他发出那种很假的哈哈笑声,然后领着我来到荥雨的跟前,给我俩做介绍。 跟荥雨说我叫郭祈。 跟我说荥雨叫荥雨,是他的得力助手,对风水这一块很有研究。 彼此寒暄了两句,大家便落座。 白老大坐了主位,阿雨坐在他对面,荥雨坐在白老大左手位置,而我则是右手位置。 人到齐。 便上菜。 酒过三巡。 白老大就从一些寻常的话题跳了出来,开门见山,直接问我八月十五那天晚上怎么没见到我呢? 我说有点事,忙去了。 我这话本是带有推脱之意的,一般人家不想具体讲,都会抛出这话。 白老大久经商场,怎么可能没听出我这话的意思。 换做寻常人肯定就不继续刨根了,但白老大却是厉害,换了条路子朝我夹击。 他是这么说的,说听闻我是第一次来的周庄,这第一次来就这么忙活,想必办的是件大事吧? 我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喔了一声,说我是阿雨的朋友,我的事就是他的事,而且听说这事他家老爷子都出面了,还是胥伯亲自送我到的山庄? 人家都说得这么明白了,显然要么是跟踪,要么是胥伯的人露了消息。 我只得承认,说是有这么一回事,胥伯说太湖的鱼好,邀我去钓的鱼。 他紧追不舍,说那可钓得还好?听说我们都用上了游艇? 我说是有游艇,这不想着湖中心的鱼大且甜美嘛! 后面他又一番追问,问来问去,其实就是想让我自己说出我上了滩涂了。 但是我偏偏不讲。 说着说着,这白老大实在扯不下去了,面上有点挂不住,自己闷头喝了两杯。 阿雨坐在一旁才不搭理,暗地里给我使眉色,跟我说好样的。 眼看白老大就要掀桌了,荥雨捏起了高脚玻璃杯,说大家别只顾着说话嘛,把酒杯拎起来,大家喝一个。 我看有人出来暖场也乐得不把气氛搞得太尴尬。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