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人推开,余薇压低了声音,“你怎么在这儿?” “不希望看到我?”宴文洲看着她嫣红的唇瓣,压低了声音,“那你想看到谁?” “我是来给孟爷爷复诊,当然希望看到他。”余薇面色淡定,“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没有其他人看到你?” 宴文洲坐到一旁,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她:“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和孟鹤川在这里下棋?” “我棋艺不好,其实很少下。”余薇走到他身边,“一会儿知瑶会上来,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宴文洲握住她的手,将她抱坐在腿上,余薇害怕跌下去,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 “棋艺不好?能有多不好?”宴文洲低声问她,“不如跟我下一局?” “宴文洲,你到底能不能听到重点?”余薇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外面响起脚步声,她推了推他,男人的手掐着她的腰,不肯放。 脚步声越来越近,余薇紧张地看着他,quot;有人来了。quot; 门外响起孟鹤川的声音,“瑶瑶,把茶给我就好。” 孟鹤川也在? 余薇压低了声音问:“你到底要不要躲起来?” 宴文洲就像没听到她的话一般,视线落在她的唇瓣上,“你还没说,要不要跟我下一局。” “你到底听没听到我说话?”余薇着急地要把人拽起来,宴文洲却靠她更近,一只手按住她的腰,一只手托住她的后颈。 “听不到。”他话音刚落,便在她诧异的目光下,吻了过去。 “咔哒”一声,门被人推开。 余薇着急地推着他,见他没有要退开的意思,用力地掐了一下他的腰,可惜他腰上没有赘肉,只有紧实的肌肉。 唇瓣上的压力总算消失,余薇推开他,有些尴尬地站起身。 孟鹤川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这样的画面,他回过神,没什么表情地将身后的门关上。 宴文洲看向余薇,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唇瓣上晕开的红色印记,余薇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也擦了擦唇角。 见孟鹤川看到宴文洲,并不意外,余薇总算明白他为什么敢这样明目张胆。 她走过去接过孟鹤川手上的茶色托盘,“鹤川哥。” “我来就行。”孟鹤川把茶杯放到一旁的矮几上,宴文洲随手拿起一杯茶,慢悠悠地吹了吹,quot;孟律师,谢了。quot; quot;不客气。quot;孟鹤川坐在他侧面的位置上。 气氛有些尴尬,余薇看向孟鹤川,“孟爷爷在哪儿?” “他在房间里等你。” “那我先去看孟爷爷。” 余薇从棋室出来,松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