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老六也就是林中雀林慎和翻江鲤陆展鹏骑着马亡命奔向包围圈的缺口处。谁知,就在两人即将逃出之时,翻江鲤陆展鹏手中护手钩突然向正在为他们逃脱苦战的三位兄长身上招呼。 林中雀林慎听到身后三位兄长发出惨叫,回身一观,却见三位兄长的背后,三道长长的伤口正在向外喷出鲜血,面他们最小的兄弟两只护手钩刚刚掠过三哥的背部,观此情景,林慎心如刀割口中大骂。 “陆展鹏,你不是人……” “绷……绷……”弩弓发射的声音响起,林慎身上的被射中的弩箭几乎瞬间将他的声音堵了回去。同时跨下坐骑悲嘶一声,落荒逃了出去。淮南六杰自此全无消息,而他们所带的那份极有价值的开战时间也就此湮没,至于陆展鹏及老五林中雀林慎的下落咱们后边再说。 夜色更加浓重起来,苏州城劳作一天的人们已经沉浸入香甜的睡梦之中,是切显得那么宁静。他们丝毫不知道就在今夜,就在现在,一轮新的劫难又在江南展开。 在这样深深的夜里,远在无锡的清廷占领区里还有人没有睡着。冬夜里的小风咚咚的刮在院里,连门上持得红纱灯笼也在风里摇摇晃晃个不停。 阮大铖坐在厅中,等着那个将要来的人,屋里的火盆之上,炭火冒着淡蓝色的火苗,炭盆一旁放着暖酒的水盆,几个酒壶蹲在里面。一旁的八仙桌上,摆着几味小菜,阮大铖手中捏着一个酒壶的脖子,正给自己倒一杯酒。 他肥滚滚的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袍,可身上那些肥肉仿佛争先恐后的想要出来透口气一般,依然在他的衣服上挤出一个个圆滚滚的皱摺。门外传来一阵狗儿狂吠的声音,他警觉的支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 就在这时,门上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接着门在一阵“吱呀呀”的声音之下敞开来,门外站着一人,他不但全身黑衣,连脸也蒙在一黑巾之后,只露出两只精光闪闪的眼睛。 对方显是熟人,还没等对方说话,阮大铖先说了一句:“路上一切顺利?” 来人只点了点头,却没有答话,眼睛精光四射,向屋内四处打量。 阮大铖干笑了两声道:“你以不是第一次来了,何必如此呢!这天寒地冻的要不要进来喝上一杯?” 来人依然是一句话不说,只是从怀中掏出一信封来,递向阮大铖。 阮大铖的肥脸之上,堆起笑容,眼睛盯着那个信封放着异样的光彩。手伸进怀中,却掏出一段竹管来,递到那人手中。 黑衣人轻轻一点头,将竹管小心的在怀中藏好,回身出了房门,几个起纵,身影已经再度溶入茫茫寒夜之上。 阮大铖再向屋外望了望,关上门回过身再来到桌旁才松了口气,可是他的目光却瞅着桌上那只明烛稍稍愣了一下。正在这时,里屋门内门帘一挑,博洛带着几个亲兵走过来。 来到桌旁,博洛大马金刀的坐下道:“一切都办妥了吗?” 阮大铖扑嗵一声跪在地下道:“回大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