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敬礼……解散”按照徐烈钧的口令几个官敬礼回到自己队伍里去了。 王士和背着手在书房中踱步,王得仁在一旁保持施礼的动作。 屋内静的出奇,一炉好香在这书房中袅袅升起,只有王士和官靴的声音在来回想动。 王得仁知道这是他们家老爷细心思虑时的习惯动作,所以一动不动,只是静静瞅着他。 “啊!得仁来了,坐,坐下说”再踱回时才发现已在旁边施了半晌礼的王得仁,忙招呼他坐下。 “得仁啊,你现下年纪也不小了,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对于你的心性我还是很清楚的。得仁啊,现在怕有二十三了吧。” “回老爷话,小的今年正是二十有三。” “是了,看我还记的没错的,你年纪也不小了,老爷想给你说一门亲事不知你愿不愿意。”王士和点点头,眼中射出一丝奇怪的神采。 王德仁闻言忙又起身抱拳道:“老爷,我是您捡回来的孩子,您对我的养育之恩粉身碎骨亦难以抱答,小的早将老爷当做自己的父母了,自古已来儿女婚事自有父母做主,得仁万不敢推辞。” “嗯!好,我就把绣月嫁给你,你愿意不愿意?” 对于宇文绣月王德仁自是千肯万肯,只是隐隐觉的其中似有不妥,嘴里也惊讶的出声“啊!老爷!?” “哼!不愿意么?” 眼见老爷脸色突变,王德仁忙低身控背道:“德仁不敢,只是德仁明白,德仁长的丑,怕绣月妹妹嫌弃,故此……。” “哼!她一个歌姬出身,你也算是良家子弟,她还有何可嫌弃,只要你不嫌弃她的出身就好了……唔!好了就这个事,你先出去吧,绣月那里改日我会让夫人去说的。” “是……。”王得仁强压着心头的狂喜,退了出去。 王士和看看他的背影,突然深深叹了口气。他一向不认为自己是个坏人,只是此次的事情他也还是认的清楚,为了一己的私心也只好牺牲她了。 “雯儿显然是被那个岳家小子的古怪给吸引住了,眼见眼前的形势定然是要跟了他,只怕将来那绣月即便做个小的,以她的狐媚手段雯儿恐也争她不过,落得个独守空房。唉!绣月你也别怪老爷我心狠,这事情也由不得我了……”他不知不觉之中坐在了太师椅旁,思绪漂浮起来,仿佛回到当年的苏州,那个小女孩“真是个美人胚子……我却不忙给夫人就说此事,只待他真的有本事灭了那虎跃岗的那匹铁马再说。” 王婧雯坐在桌旁,看着安仔一笔笔的盘着账。仅只一个月,原本丰膄白嫩的脸蛋已稍稍黑了些瘦了些,她自己心中非常清楚,这个月几乎已经赔了一半银钱,并非是卖不出去,也不是有了亏空,只是别小看这个一百多人的连队,“简直是个无底洞嘛。”她从没想过岳效飞想要的建的是一支什么样的军队。原想着从守城军中给他调来几队人也就罢了,只要他给每个人配上一把那仙器,想那虎跃岗定然不难平定,谁知他这一弄就收不住了,现在可好,把自己也给绑到这了,又是自己给他出的主意,“唉!总不能扔下这个乱摊子不管啊!” 门口脚步声响,却是岳效飞给她送来了饮料。这饮料却是老军营的新产品,里面不再是单一的绿茶,而且现下里销的也很好,可是依然还是不能满足需要呵!真头痛。 “婧雯妹妹,怎么样。” “唉!”王婧雯摇摇头,将手中帐本向旁边一扔,接过岳效飞递过的的饮料呷了一口,一股清甜的芒果汁顺喉而下沁人心脾。 “又赔了五千,再这样下去我们可就吃不消了,你那连队能不能少花点钱。” 可怜的安仔早热的满头热汗,眼巴巴的见他的岳大哥送来饮料,谁知没他的份心里别扭道:“还说别人有异性没人性,他自己做的可真好呢!” “嘿嘿,我知道你有办法的……行了,小鬼看你那眼神,当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喝去吧。”岳效飞搔搔头,心说:“你都快没法了,我还有什么办法。”王婧雯来了后很快熟悉了环境,以致于岳效飞时常怀疑王婧雯是否就是念工商管理出身的,比他岳效飞管的好多了,他现在正好当个甩手掌柜,光练好兵就行了。 “先看吧,这延平的金快淘的差不多了,我已派刘文采去福州那边试去了,只要那些个海商能要这些货,剩下的就看下个月新上的两条流水线了,想来问题不大罢。” “我就知道你有办法,那你先忙,我出去了。噢,对了战车得抓紧了,下个月我打算开始对他们进行战车训练了”岳效飞这才说出了想说的事。 “我就知道,你哪里有这么好心。”王婧雯嗔怪的白了他一眼,看出他的尴尬,笑道:“好了,我会想办法的,你忙去吧。” 他俩的所作所为看在安仔眼里,安仔这个小家伙心里说:“你俩到底谁是老板,我看算了,以后还是喊婧雯姐姐叫“老板”算了,岳大哥,他!……还是当他的大哥罢。”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