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吧?”年轻人眉毛飞起,有些惊讶道。 “要是早来上半年,或许还能再赚上一笔赏金,可现在嘛……有些尴尬了。”老烟袋没有回答儿子的问题,沉吟道。 “阿爹,你在说啥呀?”年轻人不解道。 “没什么,这个年轻人可是咱们家的贵人,得好好招待着啊。”老烟袋说完,就抽着烟,迈着外八字,往前院去了。 …… 第二天,宵禁解除没多久。 袁铭从修炼中转醒,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身体,就赶到了前院。 老烟袋正坐在大堂门口,盯着外面街道上的人。 城门刚开没多久,此刻街道上已经有不少做小生意的商贩了,只是来来往往的,没有能招揽的生意。 老烟袋抽着烟,眼神有些许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 袁铭上前打了招呼,他才慌忙起身。 两人言语了几句,老烟袋一拍脑门儿,说道:“啊呀,差点忘了,昨天答应带客人您去找制香作坊的。” 说着,他喊来儿子到前面看店,自己则带着袁铭沿着外面的街道向城镇里面走去。 人来人往的铁虎镇,热闹程度自然与袁铭先前看过的大晋京城相去甚远,但周遭建筑更具南疆风情,叫卖声音韵味不同,也别有一番滋味。 老烟袋就像是个合格的导游,一路走一路给袁铭讲镇上的情况,路上时不时还会遇到一两个熟人,打两声招呼。 两人沿着主街走了一盏茶功夫,老烟袋就带着袁铭从旁一拐,走入了一条偏巷。 沿着这条狭窄的偏巷,又走了许久,直到听不见主街的热闹声响,他们才终于来到了那家制香工坊的所在。 只不过到了以后,袁铭大失所望。 那是一座不大不小的院落,院门上挂着一只铜锁,上面结着蛛网,落了一层厚厚的灰。 院前的石阶上,也满是落叶和杂物,看起来已经许久没人住了。 “这是制香工坊?”袁铭皱眉道。 “没错啊,就是这里,你看他们家的招牌还在呢。”老烟袋用烟杆子指了指门楣上一块脏兮兮的破旧牌匾,说道。 袁铭上去仔细一看,还依稀刻着“吉祥”二字,至于第三个“楼”字,则只剩下了左边的“木”字。 “这是怎么回事,搬家了?”袁铭疑惑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客人稍等,我帮您去问问。”老烟袋说着,就去了旁边一户人家敲门。 门里出来一个粗布妇人,跟老烟袋说了几句,就关门回去了。 “问清楚了,邻居说这家作坊的主家,一年前染上了赌瘾,沉迷赌博,把家底输光了。半年前老婆跟人跑了以后,就很少见到他了。”老烟袋走到袁铭跟前,开口说道。 “居然是个赌徒……”袁铭闻言,目瞪口呆。 “您看怎么办,咱是回去呢,还是我帮您再问问?”老烟袋询问道。 “我还是想见见他再说。”袁铭心想来都来了,总要问上一问。 “成。那我就再帮您打听打听。”老烟袋说道。 “多谢了。若是真能找到,我也必有厚报。”袁铭连忙道谢。 一听这个,老烟袋眼眸一亮。 “您说,咱要不要去赌场碰碰运气?这人一旦染了赌瘾,想要戒了可难。家可以不回,赌场可不一定不去。”老烟袋忽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