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别人问起自己想要什么,那一刹那反倒什么都不想要了。怎么样都行,反正不可能有什么让我快乐的东西---这种想法陡然掠过我的脑海。】 太宰治说过的话忽得一下子在我的脑海中闪过。 “我……我不知道。”我低声说道。 赤井秀一抿了抿嘴,“没有什么吗?希望我为你做的?” “那就别来学园祭了。” “不行,”他拒绝了,“这是你们学院第一次对外开放的学园祭。” “那就别管我的饮食和作息了,反正是死不了的。” “你……等等,你张嘴我看,”他站起来,俯身看我的咽喉,“扁桃体还在发炎,别说话了,医生有没有给你开药?我去给你接水。” 就着温水把消炎药吃了之后,我们俩都僵着不说话。fbi和工藤新一都乘着空隙快快走了,把空间留给了我们两个人。还是尼古莱的电话打破了僵局。 “费佳~亲爱的费佳~社会实践活动怎么样呀?” “还好。”我说道。 “把电话给我。”大表哥伸手,“扁桃体还在发炎,都红肿了,你最好不要说话。” 尼古莱听力挺好的,他听到了赤井秀一的声音,然后就在我耳边咋呼起来,“是你的朋友,还是什么?没想到你在外面还有朋友,难道是亲戚?!竟然有人能管住你!我亲爱的费佳~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我权衡了一下利弊,尼古莱虽然说很皮,但是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所以我就把电话给了大表哥。 果然,尼古莱还是我最贴心的朋友,完全没有把我天天熬夜喝咖啡的事情暴露出来,但是似乎提到了我最初和太宰治的不打不相识。 “你和太宰君最开始的时候互相看不顺眼?”挂掉电话之后,他笑了一声,“有点想象不出来,毕竟我送你们俩去医院的时候,默契倒是不错,他醒来了之后也很关心你。” 我笑了笑,没出声。 我和太宰治是不打不相识,在还没有结成好友之前的那段时间,尼古莱还夸张地称呼那段日子为“在血雨腥风和刀光剑影的夹缝中度过的艰难岁月”。 “算了,”赤井秀一叹了口气,“我退一步,以后你别再像这样把自己突然一下子搞进医院了,行吗?这次真的吓到我了。” 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笑得心满意足。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这种时候就是要比谁更能坚持。 “上床去休息吧,下午给你做点清淡的。” 病人要吃清淡一点,道理我懂,但是煮白菜和蒸胡萝卜是不是过分了一点? “你的胃黏膜受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吃吧,”大表哥微笑,我严重怀疑他一个人工作的那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