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任关系,让他们看到你是什么样的人,让他们知道你有自己的话筒和影响力,不然什么脏水都可以往你身上泼。” 沙德不懂,不过既然签了经纪人,沙德就听话,于是认认真真乖乖巧巧地点头。 “好吧,你没懂。”安鲁莎笑着要离开,走到门外才点了雪茄,手插口袋里潇洒地同他说:“不过没关系,我懂就行了。好好休息,沙德,明天医生会把恢复训练一期的评估结果发给我,我希望能看到一个积极的数字,不然我会替你换个更严格的康复师。” 什么?不要啊!这个康复师每天都会偷偷给他带苹果糖的! 虽然他不应该吃苹果糖,因为他现在训练量和正常情况没得比,再天天吃甜会发胖。 但是,那可是苹果糖。 呜呜呜呜呜呜呜…… 沙德像个临考前试图抱佛脚的学渣一样慌里慌张地试图在今晚加训(?)被医生抓包后只能作罢,祈祷了一晚上自己的结果得是好的。 第二天他的评估结果还是不错,但没有达到预期水平,之前的康复师依然被换掉了。 “用不职业的方式讨好客户并不是好事情,沙德。让你开心不是他的工作,让你更好地恢复才是。对于你来说也是一样,别忘记俱乐部还有十来天就会恢复训练,开始新赛季,而你要错过大半个月的季前训练,两个月甚至更多的比赛……如果你现在不对自己负责,三个月后你会大吃苦头的。” 沙德意识到了她是对的,一点也不敢反驳,只觉得很羞愧,虽然他只是康复师的一个客户,不是唯一雇主,但他还是感觉是自己的放纵和不懂事害得他丢掉了一份工作。 这好像也是他的生活变得更职业化的一种体现,他一下子发现自己之前过得真的好逍遥快活(…)要是让别人知道在沙德这样洁身自好、生活健康的球员心里稍微多吃点甜的就算是逍遥快活,心里估计能笑死,但沙德自己确实是很严肃地反思了。 爸妈看了都有点心疼,又不敢溺爱他,毕竟他已经不再是坐在儿童座椅里想吃多少吃多少的快乐小孩了——再说了,自打能在地上爬来爬去开始,沙德也从来没有过只能躺着的情况啊,他已经算是不怎么要吃节食苦的运动员了,养伤期间也只能忍忍。 没有甜品做安慰剂,沙德的训练更苦涩了起来,于是他越发依赖芒特,做康复的时候尤其需要对方能陪在旁边,这样特别疼、无力和无助的时候爸爸妈妈不会看见,而是有个能理解这种情况的同龄人会说笑话给他听,分享他小时候在切尔西的故事,在荷兰租借时的各种笑话,比如去队友家里参加party第二天收到账单,里面连水费电费都要均摊什么的。m.COojX.COm